女孩的上衣在拖动的过程中被蹭地翻了起来,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腰身,脖子上挂的相机在地上发出磕磕绊绊的声响。
男孩嫌相机碍事,捏住空青的脖子扯下相机,随手扔到一边。在他移开手后,空青的脖子上已经被掐出了红痕,她轻轻阖着眼眸,表情平静没有一丝痛苦。
男孩像是着迷一般用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痕迹,重新将手覆了上去,缓慢地收紧,感受着颈动脉搏动的减弱,喝下迷药的女孩不会有任何反应。
也许她就会在这样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男孩杀死,他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仿佛掐住一只小猫,掌握着对方的命脉。
正在手下的动脉搏动快要消失时,男人的呵斥将他拉回现实。
“干什么,你就想这样把她弄死”男人喘着气说。
许久未曾运动过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沉重,他佝着背感觉自己的颈椎病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
“先拖下去。”他扶着后腰命令道。
男孩沉默着帮助男人一起拖动空青。
进了里屋,男人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朝儿子问道“你从哪把她带回来的”
“街上。”
“那其他人不是都看见了。”
“看见看见呗,先到先得,我先喊这女人来的我家,谁让他们不出手。”
男孩说着目光变得歹毒起来,他轻蔑地扫过躺在地上的空青,好像在看什么物品,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会有的表情。
男人露出了赞赏的表情,哑着嗓子说“不愧是我儿子。”
里屋采光极好,阳光穿过推开的拉门落在榻榻米上,外面则是种着花草的后院,风景独好。
二人将空青放在地上,掀开地上那床洁白平整的床褥,露出一个活页暗门。男人掀开那道暗门,只见里面是一段通往地底的台阶,他率先走了下去。
男孩将空青拖到暗门处,小心翼翼地将她推给正站在下面几节台阶上的男人,一人抬着脚,一人抬着肩膀头,将空青运到了地底。
地下室的空间不大,但容纳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里面放着一套桌凳,一张小床,一个小铁桶,旁边还立着一根粗壮的柱子,上面绑着一条并不长的狗链。
空青并不重,但对于一个体虚的男人和一个儿童来讲,还是有些耗费体力。空青衣衫凌乱,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刚才下楼时,被磕出了大片红印。
男人用手一摸,笑道“儿子你赚了。”
小孩站在原地有些洋洋得意“那当然了。”
“爸,你快帮我把她”说着他指着地上那根看起来粗大又牢固的狗链说。
“行行。”男人将空青拉到圆柱附近,捡起掉在地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对男孩说“你把她脖子露出来。”
男孩迫不及待地扶起空青,将她的头发拢到一边,催促着男人的动作。
女孩细长的脖颈上还留着男孩刚才掐出的指印,就在男人将项圈超空青伸去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撞上了他的胸腹,整个人被甩出去撞在墙壁上,连一声都没来及发出,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男孩一时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以阵风从自己身边扫过,男人就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