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观音庙,灯火通明,里面却寂寂无声
秦慕淮带着人赶到,魍和初心将最后一个土匪绑好。
观音庙大堂,手拿玉净瓶,盘腿而坐的观音菩萨,慈眉善目。
然而如此神圣的地方,地上,一串串糖葫芦似的,一根绳子上系着好几个道貌岸然的土匪。
密密麻麻的糖葫芦,堆满了整个大厅。
秦慕淮推开山门,以为有一场大战。
入目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这是”秦慕淮长大嘴巴问道。
魍,是认识秦慕淮的,见他出现,开口道,“夫人的意思。”
话落,纵身离开了观音庙。
秦慕淮一脸的懵逼,不过却下令,“来人,将这些人,全部带走。”
这边秦慕淮满载而归
土匪头子还不知道,这边已经全军覆没。
笑容满面的吩咐着抬棺材的人快一点。
“哈哈当了十年的大善人,老子终于要做回自己了。”
“兄弟们,加快脚步,和剩下的人汇合,又可以过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怕身份被发现,做什么伪善人。”
裴二牛激情高昂的吼着。
他一旁的师爷,却心事重重。
“老大,我怎么感觉事有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裴二牛不以为意,脑子中憧憬往后烧杀抢掠的好日子。
他憧憬的好日子,殊不知,应了师爷的话。
顾时年早已经在此地恭候多时了
“你是什么人”见到有人,裴二牛,大声的呵斥。
“来取你性命的人。”
顾时年笔直的站在雪地中,寒风吹起他黑发,衣诀翻飞。
“哈哈”裴二牛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张狂。
“兄弟们,你们听到吗他说他是来取我们性命的人”
话落,裴二牛抄起手里的大刀,冲向了顾时年。
“小子,我裴二牛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谁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如此的放肆。”
“南宫大将军知道吧他都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在来取老子的性命”
“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裴二牛的语气很狂,手里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
可惜,他遇见了顾时年。
在裴二牛大刀靠近时,顾时年一拳将他手里的大刀击飞,脚下快步移动,一拳轰在裴二牛的胸口。
裴二牛当场口吐鲜血,身子软软的倒在雪地中。
顾时年一拳让裴二牛知道了什么叫自不量力。
跟着裴二牛的人见状,丢下棺材,四散的开始逃命。
顾时年怎可轻易放过他们
正要动手,骆归留带人赶到。
不到一分钟,所有的土匪,全部倒在地上。
顾时年看也不看土匪一眼,弯腰扛起,需要八人才能抬起的棺材,健步如飞的往阳城而去。
留下的骆归留手下,一个个感到难以置信。
“走吧”
骆归留对顾时年力大如牛早已经见怪不怪。
摸了摸脸上的伤,自嘲的笑了笑。
阳城,苏卿墨救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在一旁的热水中洗了洗手,累的捶了捶,酸软的腰肢。
怀孕就是这点不好,长时间弯腰,腰杆子就像要断了一样。
突然,门外传来“嘭”得一声巨响。
苏卿墨扶着腰,走过去打开了宅子的大门。
黑漆漆的大门口,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身边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顾秦氏闻声,出门查看,气的一个倒仰。
“年儿,你怎么放了一口棺材在大门口,这多不吉利。”
棺材一般都是放死人的,除非家里有高寿的老人,才会提前备好棺材。
顾秦氏活的好好的,顾时年却扛了一口棺材回来。
苏卿墨见状,上去对着顾时年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顾时年,你脑子进水了这种东西你怎么不直接送到知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