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迟疑,江观澜捏住她下巴,又问,“难道不是吗”
那年他才十岁,她也不过九岁,知道他“救”了她以后,她就开始对他好,小小的眼睛里还总是扑闪着光,她那么小,能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甚至怀疑,他们交往这两年,阮馥对他都只是报恩而已,没有爱。
他下颚紧了紧,他在逼她,心里也期待着,她能主动否认掉。
阮馥眼底的冰冷褪去,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她回“是。”
“江总真睿智。”
阮馥还能怎么回,难道要她回,她是一见钟情的么。
呵,她做不到。
江观澜脸色巨变,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又紧了紧,“真拿我当报恩的工具了这么多天,你还在玩我”
阮馥歪头笑了笑,“江总不开心吗江总不是自愿的么我看这些天,江总也被我玩得挺开心的呀,如果说是报恩,那看来我报恩的效果,也挺不错不是吗。”
行,你有种,你真有种。
江观澜看着她那抹笑,只觉得刺眼。他用力一按,阮馥抵在沙发上,江观澜凑近,狭长的眼眸又冷又气,“不好。”
“你效果不好。”
她不露声色地道,“是么。你效果也不是很好。”
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江观澜倏然血气翻涌,肝胆俱裂。
“阮馥”
阮馥浑身的气息也冷了,“不知道江总还想要我怎么样”
江观澜眼尾的那点猩红,一直晕染,他戾气丛生,渐渐变成了罂粟一般的红,他恨她的淡定,也恨这个误会,恨她因为这个来到他身边,恨她不爱他。
他咬着牙,笑着道“很简单,承认我的身份。”
阮馥看着他。
“或者,”他又道“跟我结婚。”
“越快我越满意。”
要她承认身份这个请求倒还算合理。
他们这段时间,也确实可以以男女朋友自称。
但结婚阮馥看着他,几秒后,也笑,“你做梦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是要报恩吗以身相许不过分吧。”
江观澜想了一下,交往了,还有可能再次被她甩,但结了婚,就没那么容易了。
分手是单方面提出分手就成立,离婚却得双方同意才能离,现在这种情况,阮馥随时都能知道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她知道了那后果,江观澜想都不敢想。
最好的情况就是他们早点结了婚,事情真相在她面前曝光之前,他能把她绑在一个户口本上,到时候他要是不离,就谁也不可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她讥笑“你想得美,再说现在这个时候,这么晚了,去哪儿结婚”
江观澜神情一滞,“你答应了”
阮馥立刻道“我没有。”
江观澜站起来,她也重新坐好,他低头,看着她,手插在口袋里看了一会儿,漆黑的眼眸沉沉一片,眼尾有些残留的猩红。
“你就是答应了。”
“我就是没有。”
“”
阮馥已经不想多说,她站起来,肩膀擦过他的胸前,江观澜舌头舔了下下唇,攥紧了拳头,再抬眼,一把猛地拉住她的手腕,“你都问去哪儿结婚了”
阮馥没有回头,她往前用力,手就要挣脱开,“那又不能说明什么。”
喉结滚动几下,江观澜硬是把她拉回来,他哑着嗓音“阮儿,你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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