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澜你耍我
五秒后。
阮馥回道这怎么能叫耍呢
阮馥我只是正好回珠江别墅取我的东西。
阮馥是你误会了,江总。
江观澜最开始的想法,是阮馥那个女人骗了他,但强迫自己冷静之后,男人才发现,确实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明确答应过来会搬过来。
只说会来,问了时间。
原来只是来拿东西。
原来只是来拿东西
冷笑一声。
江观澜东西都取完了
阮馥现在都取完了。
阮馥微笑
阮馥拜拜,江总,再也不见。
看着那“再也不见”几个字,这下,更是撇的一干二净,江观澜脸色阴沉。
真行。
这个女人,她可真厉害。
就像是一桶凉水泼下来,江观澜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把泼水的人掐死,还是把那桶给砸了。
他看着桌子上依旧莹润的玉镯,没有一丝裂缝。按住眉骨强制自己冷静了好半天,他才道“饭菜都倒了,你们下班。”
他站起来,把脖子上的领带扯掉,就地脱了鞋,踩着一双黑袜子,上楼。
黑色的外套,西装裤也是黑色的,夜幕降临,整个人像是和这浓稠的墨色融为一体。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摔着关上。
陈筑跟阿姨肩膀都抖了一下。
江总是真的生气又伤心啊。
阿姨把那双皮鞋放回玄关处摆好,再抬眼看了看,他身影早消失在楼道口。
“这这饭菜我辛辛苦苦做了好久,倒了多可惜呀。”阿姨真是心疼坏了。
陈筑一直没说话。
陈筑从来没见过江总这么落寞的样子,他看着桌子上满桌的菜,有三分之二是阿姨按照吩咐做的,符合阮小姐一贯口味。
虽然江总对阮小姐的喜好了解不多,但阿姨却摸得很清楚。
他嘴巴动了动,犹豫道“先别倒吧,放冰箱里。”
阿姨“这样行吗江总不会骂我吗”
阿姨把陈筑一时倒是问住了。
毕竟江总看着,心情好像格外的差。
换以前,倒不会。但今天,不一定。
上了楼以后的江观澜首先开了衣柜,发现那些熟悉的衣物果然被清没了,洗手间里的牙刷、梳妆台上的口红,甚至连一根丝巾都没落下。他看着诺大的房间,突然觉得很空荡,又很烦燥。
江观澜下楼。
------题外话------
江狗守空房,江狗生气气。
但他活该,晚上见
今晚九点预告江狗吃冷饭,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