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天睡得昏天暗地,窗帘被严严实实拉起,房间透不进一丝光亮,乍一看还以为依旧是黑夜。
幽静中,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才挣扎着睁眼睛,清醒过来。
身上直接套着乱步的白衬衫,遮住大腿,空落落的。
我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乱步没在,我的拖鞋昨晚上应该是在沙发那里脱掉的,现在却随意摆在床边,我穿上站起来。
好困而且好酸
我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才慢悠悠低头看自己的形象。
白衬衫的衣摆达到大腿,腿上红点密布,一路向下,最明显的莫过于小腿肚侧面的牙印。
我缓了缓“”
勉强找回一些记忆。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两个到最后都有些兴奋,我甚至为了报复他的恶劣行为,在好不容易的休息空隙时间用他紫色的领带束缚住侦探的手腕。
乱步给的反应就是肆意狂妄的笑,也没挣脱,黑发的青明明是被束缚的一方,偏偏像是绝对的主导者,翠绿的眸有极其亮的光,眼尾绯红。
乱步顺势倒向我,我吓了一跳,没有气躲避不能,于是脸贴上脸。
他蹭了蹭,隐隐含有笑意,不紧不慢“桃酱不知道很好挣脱么”
我努推他“要你管”
谁知道他本来有能轻松解,非就着束缚的手继续,我算是当场知道还能。
然后混乱间领带不知不觉跑到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我都没反应过来。
并且是我没有学过的绑法。
我“。”
我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隐约粉红的一圈,不严重,马上就要消散。
我又“。”
不过起头的是我,对不起,脑子发热只是想捉弄一下乱步的,原本打算过一会儿就给他松的,谁晓得乱步狂妄到当场肆笑,然后直接压上来。
于是领带变成他的乐趣。
我“”
我穿上短裤,打卧室的,客厅里乱步正坐在地上看地图。
我去洗漱间的脚步一顿,拖鞋有点儿大,我一顿就踉跄一下一只脚挣脱了拖鞋。
但是乱步了暖气,室内温度非常温暖,连地板都是隐隐的温热。
我干脆全脱掉,光着脚踏过去。
乱步趴在地上拿着放大镜在世界地图上到处寻找。
我见过他在地图指凶手所在之处,几乎是简单一瞥,就随意一指,对方立刻像接到铁令一般毫怀疑地前往。
我立在他地图边缘,乱步一愣,抬头。
“找”什么呢
我才口就被有点儿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猛然摸自己的喉咙处。
怎么回事我昨晚上不是压制住了吗
“强行压住地叫,也会损害嗓子呢桃酱。”乱步似乎知道我在惊诧什么,扬起软乎的笑说道,“我说了,你都不信的。我为了你好才撬桃酱你的嘴的,你还是不叫。怎么弄都压制着声音。”
“”我佯装镇定地放下手,顶着微微哑的声音,“我乐意”
他的笑在白天又变回那个害的任性侦探,我印象却停留在昨晚朦胧月光中他那令我心尖一颤的笑。
比探案时放肆的笑加放肆,还带着兴奋,双眸的冷绿在黑夜中仿佛染上碎光并浸进凉水,亮得惊。
让怀疑他不是在做那种事,而是准备生吃肉,我一始怂得直往后退撞上墙壁。
后来尝到甜头就不怕了真实。
“所以你在找什么”
“找结婚的地方啊。”乱步用放大镜在世界地图寻找,“要非常完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