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过被他打开的汽水,喝了口。
重新安静下来,过了半晌,我慢吞吞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有”
“你反应那大干嘛噫,汽水快倒出来了啊,你去拖地”
我脱掉拖鞋抱膝盖坐在沙上,看乱步磨磨唧唧地拖地。
不熟练的青年把地拖得除了水还是水,连污渍都有弄掉,软绵绵的。
“你点儿劲。”我说,“劲往脏的地方拖,反复拖,直到它干净。”
“它弄不掉”乱步越拖越生气,气鼓鼓的,不是对我,是对地板,“为什这脏啊”
“这简单的事情,你应该会的,乱步大人。”我说道。
乱步果然上钩“当然了。”
他哼哧哼哧的更力。
我语音操控传授他拖地秘诀。
半晌乱步拖完地立刻扑到沙上抱住我蹭蹭,我回抱住他“所以做了什噩梦”
乱步一顿,然后缠住,头埋在我颈间。
我再问了一遍他才吞吞吐吐地说。
我听了,沉默片刻,问“你真的能伪造死亡证据”
“当然能了,这简单。”乱步正伤心,眉都跟淋湿的狗狗一样垂下,闻言抱怨一句,“桃酱你都不安慰我。”
“不我是觉得你厉害,但现你这厉害”我尝试摸摸他的头,抛弃惊奇的心情,试安慰,“有什好伤心的,我又不会那样。”
“胡说,你都生气了你还说我洗脑你,我明明就是下暗示已”乱步自己还委屈巴巴的。
“梦里面我不是让你哭了吗生气,再说洗脑和下暗示有什区”
“有啊。有的能让你做完事后反应过来被洗脑,有清醒的机会。有的就真的悄无息的融入大脑,你自己都现不了。”
“哦”我想了想,亲亲他的脸,乱步得寸进尺地移位非要亲嘴。
一吻毕了,乱步似乎在泄自己的不安似的甚至比以前的软绵黏糊更强势一点,轻咬了一口我的舌尖才退出来。
我差点忘记要说什,缓了一会儿才喘气说“反正不会那样,我不会生气的。嗯不信你洗脑我一次看看”
乱步惊到“桃酱你是不是压根不懂,洗脑的后果不是吃零食喝水那样简单的。”
他一脸看门汉口出狂言的样子。
“那你能解除吗”
“能啊。”
“你能控制洗脑程度吗”
“哈能啊,我这厉害。”
“那不就得了。”
“”
乱步想到我会这说的样子,面上一顿,片刻后才慢悠悠扭哼一。
我继续“更说我这喜欢你。”
他更扭了,撇开头隐隐憋不住笑还要装模样。
我看人被哄好,放下心继续看电视。
下午我却捂肚子脸色白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乱步在床边团团转“饿了吗渴了吗我给你捂捂肚子。”
说他爬上来要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揉,我拍开他“你的手冷死了,我才不要。”
我气都虚弱下来,肚子不是剧痛,是不舒服。
我想起有我带来的书包里有一片卫生巾,已经用掉,乱步这里肯定有。
于是我挣扎要起来“我要回去”
“不要”乱步又把我按回去,“回学校哪有我照顾清桃啊。”
“有春绯和千绪。”
“哪有我照顾的好。”
“确实比你照顾得好。你又不懂生理期。”
“那那我学得快。”
“”我一脸不信。
“反正我出去给你买。”乱步小哔哔,捻起被子一头帮我盖好。
“桃酱你睡觉好了。”
我听见门关上的音,过一会儿昏昏欲睡地闭。
最近的超市离乱步的家并不远,他不至于迷路。
江户川乱步大咧咧走进超市,耐不住超市太大,他转悠半天也找到正确的区域。
不得已问工人员“卫生巾在哪里”
被问到的营业员一愣,瞧面前这位青年看模样清俊,年龄不大,估计是帮女朋友买的,不禁笑道“就在前面,往左拐。”
乱步点点头“谢谢。”
他一到就被品类众多的卫生巾和棉条迷花了
桃酱好像每次都是随便买打折的,他当然要给她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