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喝茶组经常举行团建茶话会的地方此时氛围却有些古怪。
左边是捧着茶杯笑眯眯看戏模样的三日月宗近、莺丸、一文字则宗等刃;右边则是含笑注视着审神者,一副纵容子代玩闹的长辈模样的小乌丸;以及全场中心,被望月千奈娅拍着肩膀的髭切。
“哦逆子”
源氏的太刀付丧神慢吞吞的将这两个字复述了一遍。
他微微侧首,明明是一派无害的模样仰视着望月千奈娅,但却让她无端的嗅到了几分危险气息。
“咳,难道不是吗”
到底还是先怂了,望月千奈娅将手从髭切的肩膀上移开略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颊。
而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小动物的直觉也促使她开始甩锅。
“时之政府官方简介上就是这么写的。”
其实她根本就没仔细看。
但当初玩游戏时,小乌丸的落地实装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日本刀之父,就是你爹,没毛病。
听到望月千奈娅的说辞,对她极其了解的髭切眯起眼,口腔内舌尖划过犬齿带来了丝丝痒意。
“说起来,人类对于父母的普遍认知应该是给予身躯与生命之人,对吧”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髭切挑了下眉,望着身侧面露不解之色的望月千奈娅。
髭切在看到她点下头后笑了,声音中的愉悦之色明显到任何人都能够察觉得到。
“嗯,本丸里的大家虽然都是刀,但能够在此降临也是凭借着审神者大人的灵力,换句话说,审神者是不是也能够等同于”
望月千奈娅从未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如此之快。
她甚至是在大脑下达阻止命令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捂住了髭切的嘴,物理意义上制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髭切你在说什么呢”
手上一边加大力气,望月千奈娅一边干巴巴的试图扯开话题。
她低头同髭切的金瞳对视,在看到那双眼底仿佛是要溢出来的看戏之色后差点控制不住扭曲了表情。
“我不是我没有,大家对于我来说都是家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黑的望月千奈娅扯了扯嘴角,明明是表述亲情的话语却硬是被她说出了几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罪魁祸首对此毫无负罪感,反而露出了个“请继续”的神色来。
望月千奈娅
如果不是不想吓到在场的刀刀们,髭切,我一定会揍你的。
如果不是看在膝丸的面子上,我真的挥动手的。
在心里面反复劝说,选择性忽略掉自己的武力值这个现实问题,好不容易勉强咽下这口气的望月千奈娅终于肯松开自己的手了。
“哈哈哈,其实小姑娘完全不用在意我们的感受。”
金发的一文字家老祖宗拿出自己的折扇,虚掩着唇,只露出含笑的眼睛。
同样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一文字则宗撺掇道“你只管动手,就当我们不存在。”
被髭切盯着的望月千奈娅
则宗老爷子你快别说了。
让我安安静静找个台阶下不好吗qq
怂了的小咸鱼向一旁的三日月宗近投去求助的目光。
“需要我们帮忙吗”
也许可靠,但日常里绝对不算太靠谱的老爷爷沉吟片刻后扔出了一个问题。
并且看上去完全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的打算。
望月千奈娅好的,我明白了,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天守阁里。
当我出现,你们的迫害对象就成了我这个无辜可怜的咸鱼。
至于莺丸
“请您务必保持住您现在的生活习惯与行事作风。”
本丸难得热爱和平不擅长搞事欺负婶婶的老实刃,请你千万不要被三日月他们带歪。
选择性无视大包平的惨剧,望月千奈娅说的情真意切“莺丸殿,真好。”
髭切想了想今早上被莺丸忽悠瘸了帮他做内番的大包平,决定闭嘴。
拆台的恶人当一次就够了。
“这个时间点跑下来,审神者大人的任务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