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之中传来一声轻笑。
护士的眼瞳骤然紧缩,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击便被来人狠狠地撞击到墙壁上
“砰滋啦”
墙饰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来人猛地擒拿住女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反手扣住抵在墙饰上,用被迅速地搅成麻绳状态的风衣外套将对方的两双手捆绑起来。
短短几秒,护士小姐便失去了反抗力。
墙饰上的凸起膈着她的脸生疼,来人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一只手隔着风衣外套摁住了她被捆绑住的手,还特别没有男女意识地紧紧抵着她,一条大腿强硬地横叉在她的双腿之间,让护士小姐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护士看不见来人的样子,但是对方气味陌生,应该没见过,不排除对方做了伪装。
不过从对方的身手来看,这是一个很谨慎的男人。
护士意识到了什么,她放软了声音,开始假装惊恐地求饶“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请请不要伤害我、我会好好听话的”
背后的人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松开扣着护士的脑袋,还没等女人松口气,忽然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了她的喉咙。
黑发护士瞪大了眼睛。
她的拆箱刀什么时候
“三岛遥沙小姐,看来您的技术还有待提高”男人恶毒地在她耳旁嘲笑道,“也是,毕竟是没有代号的成员,稍微逊色一点也是正常的。”
“拿勒最近过的怎么样还是那么虔诚地每天都做着祈祷吗”来人似乎很喜欢看到三岛遥沙惊讶的模样,他就像是一条毒蛇,蜿蜒爬上女人的身体,朝着她丝丝吐着蛇信,那张大的吻部露着两颗獠牙,随时都可以咬上护士小姐的脖颈。
三岛遥沙咬牙,假装害怕地试图威胁“你是谁既然你知道拿勒,那你应该知道对我们动手的下场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
“那可不行,我有很多问题要问问我们亲爱的三岛遥沙小姐。”男人轻描淡写地笑着,说的话却仿佛炸弹一般轰鸣在三岛遥沙的耳旁,“比如拿勒那位在瑞典负责药物运输线的下属”
“那位先生的代号是格兰摩安吉没错吧”
“拿勒可是对他很头疼呢,既不听话,又喜欢惹是生非。”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为难,“于是只好在内网散布讯息只要有人可以顶替格兰摩安吉并且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对方的代号我想,作为组织欧洲负责人的拿勒,应该不会反悔吧”
“你撒谎”三岛遥沙惊讶地反驳,“内网只有组织内成员才能进入,你一个外人”
“不对哦”
男人俏皮地打断对方的话“三岛小姐,正如您与格兰摩安吉有染才能获得那么多讯息一样,我自然有我自己进入内网的方式。”
“好了轻松谈话时间到此为止”
“我的时间很紧迫,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无谓的力气。”男人的声音逐渐冰冷下来,像是冰川底下寒冷污秽的淤泥,刺骨地在她耳旁笑道,“我知道你擅长用毒,我不想把你的指头一根根切下来,或者是把你藏着毒粉的指甲用刀全部掀开,那样血太多了,处理现场会很麻烦。我也不想把你的脸画花,毕竟三岛小姐是那么地喜欢这张脸,天天都会在镜子前自我欣赏”
“更何况,三岛小姐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毁了也太可惜了,不是吗”
男人用拆箱刀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脸蛋。
“现在,我问,你答。”
“听明白了吗,三岛小姐”
三岛遥沙终于开始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