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刚才好像是说的是不行吧
这谢玖隅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反应过来后魏舒奋力挣扎,咬牙切齿说:“谢玖隅”
小侯爷也皱着眉有些发懵,魏舒趁他出神挣脱开,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谢骁燃在他脸上抹好药,站起来后看了眼鼻青脸肿的小霸王,当真要被气笑了,他道:“能耐啊,不和小殿下打架了,改去亲人家。”
小侯爷别过脸,刚要反驳,脸上就一阵痛,他不满道:“谁知道他被亲一下反应这么大跟被我咬了一样,我就亲了一下还是亲脸”
谢骁燃冷笑道:“怎么,还想亲嘴”
“谁想亲他”小侯爷大声道。
谢骁燃皱眉,他只当这是小侯爷想出来惹太子殿下生气的损招。
小孩子的事,他也不该多管。
又坐了一会儿,他正准备走,就见小霸王眼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突然道:“哥哥,你给我亲一下。”
“只亲脸不亲嘴。”
“”
谢骁燃突然明白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揍他了,换他他也揍。
皇城街道一贯热闹,人熙攘攘,所过者皆是衣着整洁,尚有风度,一辆马车在人流马蹄中缓缓移动。
坐在马车里的男人莫约四十来岁,身着华服,端的是一副威严之态,随着赶马人一句“吁”,马车在丞相府停下。
左丞相下了马车,回府后看向站在门口的管事:“青州回否”
“还未。”管事恭敬回答,答完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少爷只说去原来的村子小住几日,算算日子,快回来了。”
左丞相冷哼了一声:“你倒也不必为他说话。”
管事低头,转移了话题:“方才工部尚书来访,此刻正在前堂。”
左丞相“嗯”了声,快步向前。
来到前堂,把奴婢小厮都遣出去后,左丞相坐下,看向工部尚书,道:“近日怎的得空来这坐会儿,有话不妨直说。”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左丞相这话摆明了是不想客套。
工部尚书倒也没觉得尴尬,抿了口茶笑道:“下官不似丞相大人日理万机,事务繁杂,自然是空闲的。”
“不过今日来,确实是想和丞相大人聊个事。”
“你说。”
“喀州一带近月来连降大雨,大水已冲垮了不少人家,内涝严重,为房屋重建,水利工程之事,下官可谓是被扰得极为头痛。”工部尚书道:“不知丞相大人可否指点一二。”
左丞相笑而不言,好半会儿才道:“此事我只略知一二,怕是不能为其解急。”
他们同时默了,谁也没开口。
过了半响,工部尚书熬不住了,只好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下官先行告退了。”
待工部尚书离开后,左丞相就沉了脸,他吐了口气恢复镇定。
自漠阳一带军粮事件以来,皇上就有意打压文官的气焰,尤其针对他。
不少按理说由他出手解决的事都被皇上截了胡,就比如这次喀州内涝,他只听说,了解一二,相关文档捷报一律没见着。
喀州是军事要地,与北国接壤,皇上此举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再者,南北战事紧迫,大将军叶千镇守边关,立下汗马功劳,战功显赫,手中掌握了大量兵权,这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将来也是一个劲敌。
他起身出了前堂,侯在外边的随从俯身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