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舒也有些不确定,毕竟那时只是擦肩而过,且她与徐若嫣总共也没见过几面。
陈秉生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站起来,凑到魏舒的耳边,偏头耳语道:“徐清婉,这字如何”
魏舒因他靠近,身体僵了一下,她略有些不自在,耳朵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最后点评道:“挺好。”
陈秉生敛了敛嘴角,反问:“挺好”
尾音被他故意拉长,颇有些耐人寻味。
这语气怎么有点不对劲
魏舒怔了一下,这是不满意难道她要回答不好吗
她踌躇了一下,试着回答:“其实也不怎么好”
陈秉生:“哪不好了”
魏舒:“”
这人到底要怎样
她正想破罐子破摔,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回去。
徐清婉清婉
挽卿
啊这
魏舒的神色莫辨,沉默了一会儿,她木着脸回答:“不好,哪都不好。”
陈秉生重新坐下,像是终于满意了:“确实不好。”
魏舒继续看他刚才写的字,陈秉生的字不丑,却极为潦草,她看得相当费劲。
她绕到陈秉生旁边,正想看清楚,却被人勾着腰带进了怀里,这么一来,她就坐在陈秉生腿上了。
魏舒小小地惊呼一声,问:“怎么了”
陈秉生的鼻尖轻轻蹭了蹭魏舒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撒在上面,让她忍不住颤栗。
陈秉生道:“没有下次,日后你若再出京城。”
他停顿了一下,狠狠咬上魏舒的后颈:“就打断你的腿。”
你敢
朕可是皇帝
魏舒疼得皱了一下眉,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果然是狗东西
她正要开口,就听陈秉生压低了声音:“别用内力。”
魏舒怔了,别用内力
难道陈秉生也知道她中毒的事
若是他不知道,这个要求就显得十分奇怪了,所以他是知道的
合着就自己这个当事人,中毒者不知道
魏舒只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说:“你提醒晚了,我用了内力,用了两次。”
她一说完,就感觉到陈秉生似乎是顿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见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他反问道:“两次”
“嗯。”
她刚应完,脸就被陈秉生扭了过去,这会儿她看到陈秉生的表情了。
他冷着脸,平日阴冷的桃花眼内依旧没有温度,眉间堆积着冷意。
魏舒咽了咽口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什么表情我是用了两次没错,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用。”
陈秉生的表情没有松动,他没说话。
魏舒也不指望他回答,看来陈秉生知道她中毒这件事是真的。
但是她并不打算把自己已经毒发的事告诉陈秉生,这事有些蹊跷,她也不想让陈秉生为她担心。
她又凑上去细细地吻陈秉生的眼睛:“听你的,不用内力。”
都听你的。
陈秉生没说话,他扶着魏舒的腰把她压在桌案上,吻上她的唇。
魏舒的腰磕着桌子,她推了推陈秉生的肩膀,皱眉说:“疼。”
“嗯”
“我的腰磕着桌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