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祁游看见昏昏沉沉的塞琪雅。
郁潜架着塞琪雅:“喝多了。”
“你们出去喝酒快活不叫我?”他问,“真的孤立我是吧?”
她不明白祁游怎么那么多问题:“酒后吐真言,懂不懂?”
“那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基本都是废话。”
祁游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就快到晚上了。”
郁潜一开始没想过要和谁组队,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你们就叫我……”
郁潜瞥了他一眼:“钱能够我活着就行了,你当黑市的工作能有多安全?”
郁潜掏出口袋的解酒药:“不用。”
他又突然说:“对了,我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谁知道在下城区生活还有没有明天,今天的钱就得今天爽。
他对郁潜说:“你到现在都没和我们说过你叫什么啊!”
而且从塞琪雅的前队友身上也能看出来,剩下的人恐怕的能力不会弱。
郁潜觉得他真奇怪:“你有钱,你又不花,你要钱干什么?”
告诉他们常用身份的也没什么。
祁游挠了挠头:“来这里之前我也就是个打工的,有时候会做点兼职。”
郁潜不会安慰人,也不擅长面对这种气氛:“要八点了。”
“你们内环城倒是好些。”她说,“外环城可和你们不一样。”
在联邦,好工作就像艾滋病,只会通过性,血液,母婴传播。
郁潜:“嗯?又死了十五个。”
“我老婆很早因为基因病去世了,我们有个女儿,小时候被我弄丢了,我找了七年了,不管是买消息还是找渠道,前前后后的积蓄花了没有千万也有几百万了,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找到她的下落。”
她是孤儿,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在外环城捡垃圾了,这个名字也都是她自己取的,随便挑了两个字,甚至都没有录入联邦的人口信息库,因为她是黑户。
不仅得防着怪物,还得防着别有用心的考生。
郁潜下意识看向时间。
他说的很简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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