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幻术文书就是你们搞的鬼,之前来抓老鼠时叫我装作不知道,我就觉得不对劲。”炽炎同为崎屿人,也感受到吉琅樱等人的诚意和友善,也说出了血书的下落
“禹宗帝君在驾崩前下过密旨,让我去书房将画有蜻蜓标志的密函交给太子,说那蜻蜓标志只有太子能明白是何意。
当我拿到密函赶回大殿时,沉诸刚好发现了帝君手指有血,就下令当场处死了所有宫人。
我趁乱逃进只有我知道的秘密通道,把密函藏在砖石之下。
后来我再叫宫人去找时,密函已不见踪影了。”
“您知道是谁拿走的吗”吉琅樱压低了声音,期待又忐忑。
炽炎抬眸想了想,显然是知道拿走血书之人。
可当他凑近三人,正要开口时,室外传来林坤的声音
“村长老爷村长老爷我是林坤啊,我回来了”
炽炎只好先出门应对。
他走到林坤面前打量了一番,“你怎穿着禁卫大将军的衣袍”
“哇,您一眼就认出来了呀,像是在宫中生活过呢。”林坤哈哈笑着,埋伏在周围的军队悉数冲出,持刀对着炽炎。
为首的沉岳抓起他的假发丢到地上,勾唇笑道“原来你就是炽炎啊。”
炽炎藏起手足无措的慌乱,佯装无辜地环顾着众人。
“怎么觉得憋屈”林坤瘪下嘴唇,幸灾乐祸着,“我也觉得憋屈呢,早认出你是炽炎也不必在这破村里受苦了。”
炽炎怒目瞪着林坤,想要破口大骂却气到不知该骂什么。
“去他家里翻出血书”沉岳高声命令道。
士兵们冲进房屋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沉岳只好暂时将炽炎抓走,打算严刑逼供。
“不能让他们先得到血书”藏在米仓里的魏桂上前营救炽炎。
“别冲动。”吉琅樱拦住魏桂,“要是我们贸然前去,也会深入险境。”
“琅樱说的没错,”渠良直勾勾盯着沉岳等人远去的身影,“我们得回客宫伺机而动。”
刑拘牢狱。
坐在刑椅上的炽炎光着上半身,肩膀、前胸、额头都泛着鲜血。
林坤将灼热的铁块烫压在他的大腿,他吃痛地闭眼咬牙闷哼着。
“停手。”
沉岳高喝了声,侧身为沉诸让开身位。
“炽炎,好久不见。”沉诸凝视着炽炎,声音低沉地可怕,“本丞相念你忠诚,招出血书下落保你性命与荣华,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炽炎大喘着气,声音薄如蝉翼,态度却坚决,“不知道的事,要我如何招”
“你这家伙真有能耐。”沉诸侧首看向行刑官,“继续烫他。”
吃痛声再起,炽炎锁起眉头,双手紧紧握着椅柄。
沉诸背过了身,小声道“林坤,决不能让炽炎死了。”
“您尽管放心吧,末将会让他活着,活着感受地狱。”林坤笑容谄媚,眸光狠厉。
客宫。
吉琅樱和魏桂等在书房,打探消息回来的渠良急匆匆关紧房门。
“如何了”
“炽炎在牢里受刑,想来沉诸还未得到血书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