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注意到余赦心绪不宁时,祂下意识地释放能量安抚了他。
等祂看到余赦没事人似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根本没有注意到祂的忍让和贡献后,顿时不满地在余赦的口袋中动来动去。
“没有下一次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正想着,身体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脑门上立马挨了一个爆栗子。
邪神“”
余赦敲完庭慕的头后,立马熟练地将手指缩了回来,以免被庭慕一口咬住。
缩小的庭慕虽然看上去可爱没有攻击力,但是它认真咬人的时候,依然会造成不小的伤口。
“你们都看完了吧。”那名护卫队的前辈对余赦三人说,“这个房间里不能碰的东西就是中间的宝物,其余的你们也最好不要碰到。”
“多谢前辈指点。”谢荣升笑眯眯地说,“我们一定牢记在心。”
“嗯,既然看完了我们便下去吧。”那名前辈继续说,“即使是钟楼护卫,在最顶层房间的时间也不能超过十分钟。”
他说完便带着余赦三人下楼。
余赦离开的时候,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紫色盒子。
“余赦,你好像对宝物很感兴趣。”谢荣升突然压低声音在他耳旁问道。
余赦不舒服的往旁边走了一步,拉开自己和谢荣升之间的距离。
“对宝物没有兴趣的人,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余赦说。
“哈哈哈也是。”谢荣升笑了两声,“可惜我们不能触碰宝物,要是有生之年能摸上一摸,那就太好了。”
“谢荣升你就别说这种大话了。”一旁的周金祥林说,“要是宝物让我们这种脏手摸到,恐怕整个光明城的光照范围都会缩上一截。”
“你瞎说什么话呢。”谢荣升严肃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头寻求余赦的支持,“你说呢余赦。”
余赦看着谢荣升那副誓死维护光明城的纯正土著模样,脸上扯出了一个假笑。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这一批入选钟楼护卫的新人们依次进入钟楼执勤。
杜威布曼寝室的人排在最后一批,每天看到其他人从钟楼回来,杜威布曼都会露出羡慕到不行的眼神。
一个月以来所有人都混熟了,知道杜威布曼想进钟楼想得不行,于是天天在杜威布曼面前讨论钟楼里的构造以及他们执勤的细节。
实际上在钟楼执勤还没有在城内的其他地方执勤来得惊心动魄。
即使大家讲不出什么故事,杜威布曼都听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然后再抱怨几句自己为什么排到这么后面。
“谁叫你运气太差了,不让我和奎纳上去抽签。”和杜威布曼一个寝室的室友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杜威布曼非常委屈,“明明是那根签自己跑到我面前来的。”
“杜威布曼,你难道想说是我故意陷害你的”教官端着饭走到他们身后,在杜威布曼的椅子上踢了一脚。
他们抽签的时候,放签的瓶子是教官拿出来的,也是教官端着的。
“唔没有”杜威布曼像兔子一样,吓得把才咽下去的响豆泥呛进了气管里。
“吃你的饭吧。”
“哈哈哈。”
“教官他这样胡说八道,你不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一旁的队友纷纷打趣道,教官闻言还真的点了点头。
“可以,下午杜威布曼家训十公里。”教官又看向余赦,“余赦来监督。”
“好耶”众人又欢声笑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