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庭慕的步伐有些漂移,它摇摇晃晃地走到余赦旁边,正准备为所欲为,突然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余赦松了口气,立马回储藏室,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手术器具全部都拿上,重新回到长廊这头。
刚推开大厅的门,他脚下突然一空,身体不断下坠,手中的酒精、纱布、手术刀都被气流吹得到处都是。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他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屁股落到了一片软绵绵的泥土中,他闻到鼻腔中传来的一阵清香。
余赦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躺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中,邪神就在他面前,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他。
又来了。
余赦暗中吐槽了一句。
邪神劈头盖脸地问“愚蠢的人类,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当然是无时无刻都在打您爱宠蛋的注意。
余赦在对方灼人的目光下,突然心虚“休整一下,以最好的状态出发。”
邪神抬手,几样东西依次在余赦面前排开,都是他准备用来动手术的器械。
“你在休整的时候,需要使用这些东西”邪神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快点给我出发,继续收集核心碎片。”
难道不是因为邪神不愿意回答他关于庭慕的问题,他才想出的这个永绝后患的办法吗。
他现在怎么也算是邪神的员工吧,没想到对方完全不顾员工的身心健康,一心只考虑ki。
想到这里,余赦用一种看万恶资本家的眼神看着邪神。
“想要活着,就尽快完成我给你的任务”邪神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余赦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底气不足,反而苦大仇深,祂话音一顿,“大胆的人类,竟然敢这样看着我。”
“好。”余赦试图从地上坐起来,“做完手术我就出发。”
“你不许做”邪神怒道。
祂的指尖向下,余赦瞬间被压了回去,两只手举过头顶,衣摆上移,露出一截白色的腰。
邪神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到他的腰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您为什么这么激动”余赦突然怀疑地看向他,“实际上做完手术后,更利于它的身体健康,毕竟我也没有办法给它找一头母老虎。”
“谁说了要母老虎。”邪神回过神来,眉头皱到一起。
祂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愚蠢的人类。
这一切都是余赦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余赦主动勾引祂,祂绝对不会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邪神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余赦。
然而祂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余赦在沙发上或者床上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邪神猛地转过头,侧脸被飘起的头发挡住了一大半。
余赦不确定他是不是看错了,他刚才竟然在邪神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
身体下的泥土突然变软,才经历过一场坠落不久,熟悉的失重感再次侵袭了他的脑叶。
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站在长廊后的大厅中。
“被赶走了啊”
他低头一看,手上的那些手术器械以及药品散了一地,酒精也碎了一瓶。
整个大厅顿时弥漫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再混上他之前喂给庭慕喝的烈酒,令人昏昏沉沉。
庭慕毫无形象地睡在沙发上,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绝育大礼包是不能送了,他要是再盯着庭慕的蛋,估计邪神每天都会在梦中与他相会。
余赦将它的舌头塞回去,在它头上拍了一下“算你运气好,逃过一劫。”
在花青基地逗留了几天后,他终于准备前往极炎之域。
上一世他去过极炎之域,那里和极寒之域的气候两极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