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平时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会变得十分生动。
余赦哭起来声音很好听,它认为这是余赦在诱惑自己的一种行为。
虽然余赦以前对它颇为冒犯,但是既然成为了它的雌兽,便不会那么小气。
没想到自己费心费力把窝搭好,余赦竟然还给它脸色看。完全是仗着它宽宏大量不计较才耍性子。
庭慕不满地用毛茸茸的嘴巴拱了拱余赦的脖子,把他抱在怀里,像抱了一个娃娃似的。
余赦感觉到某个东西又开始起立,顿时欲哭无泪。
他越是挣扎,庭慕就抱得越紧。
好在庭慕没有像昨天那样,完全失去理智。
余赦被它的毛扎得打了几个喷嚏,决定顺着它来。
抬手给庭慕梳理毛发,还揉揉它的脖子。
在他高超的按摩手段下,庭慕抱着他的手终于慢慢松开,肚皮向上十分享受地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儿,余赦见它消停下去,这才放手走人。
庭慕立马翻身起来,跟个保镖似的,守在他旁边。
余赦走路的时候,一直被庭慕的毛发蹭着大i腿。
一直到了储藏室,在赛科利的目光下,庭慕才恢复了一些矜持。
“城主大人,您似乎有什么烦心事。”赛科利敏锐地察觉到余赦的情绪,于是问道。
余赦正在回忆整个花青基地有没有宠物医院,他得找个机会给庭慕送一套绝育大礼包。
突然被赛科利问道,他顿时有种被戳破心思的慌张,当即随便找了个事情搪塞过去。
“我想找一个能够将日级魔怪从人的身体中剥离的施法者。”余赦大致说了程晓华的事情,“但是施法者至少需要元素级,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他说完,赛科利突然抬起手按在自己心脏前的位置“如果城主大人不介意,鄙人可以尝试一下。”
余赦一愣“赛科利你不是一个执事吗,这种高深的法术,要厉害的法师才能做到吧。”
上一世余赦在原住民的城市中听说过高深的法术学习起来十分困难。
并且绝大多数都是家族传承,一般人根本没有学习的渠道。
更别说要学会这些法术,需要十分优异的天赋。
就算是有钱有权,把知识嚼碎了喂下去,都不一定能学会。
赛科利虽然是家政方面的能人,但是他说到底只是一个执事,这种高深的法术他真的会使用吗
余赦对此十分怀疑。
赛科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十分谦虚地说“鄙人只是略通一二,希望能为城主大人排忧解难。”
他说完突然抬起手,储藏室存放恐惧石的角落里,顿时紫光乍现黑气弥漫。
只见数不清的恐惧石汇聚成了一条河流,在储藏室的半空中盘踞成圆盘状。
它们不知为何,开始闪烁起来,内部的能量就像被导出一般,不断地压缩着,足以看清不断变化的能量波纹。
圆盘落于地面后,形成了一个像是祭祀台一样的由恐惧石组合而成的圆台。
余赦虽然对原住民的法术一窍不通,但是光看着这件新构成的物体,他就已经感受到其中蕴含了高深的法术。
“鄙人还未成为地下城的仆从前,曾经游离整个恐惧之国,学习过一些浅显的法术。”赛科利说,“不过鄙人最擅长的还是房间整理、食物烹饪、魔怪饲养、投资理财、礼仪指导、追踪暗杀之类的居家必备技能。”
赛科利说完,将一头羊赶到了那个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