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屠苏苏当场石化。
景世清绝对属顺风耳的,蚊子大小的声音都能听见。
屠苏苏进退两难,只好起身站了出去,“民女屠苏苏见过陛下,皇后,太后。”
太后眉眼含笑,一脸慈爱的目光看着她,“你就是屠苏苏”
屠苏苏点点头,“回太后,民女就是屠苏苏。”
“刚刚你在笑什么”李牧不免好奇了起来。
“回陛下,民女在笑,景国公直呼自己冤枉,可又拿不出证据反驳陆大人,岂不好笑。”
李牧闻言,觉得屠苏苏说得甚有几分道理,看向景世清,“国公说自己冤枉,不如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也好让众人信服,国公且放心,若陆曜所言虚假,朕一定要他的人头。”
景世清气得拂袖,脸色阴沉,“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曜闻言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本书,当着众人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景国公一定没有想到王勉大人已经将你这些年罪状写进了册子里,更没有想到它会落到我的手中。”
景世清看着陆曜手里的册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后背直发凉。
内侍接过陆曜手里的册子,呈到了李牧面前。
李牧接过一看,气得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将册子扔到景世清面前,“景国公,你还有何话说”
景世清猛地跪了下来,拿起地上的册子一看,连连直呼,“陛下,老臣冤枉啊这册子上记下的一桩桩一件件,老臣从未做过”
李牧闻言,气得笑出了声,“景世清都这时候了,你还喊冤枉”
“陈二的指认,王勉大人的罪状书,即使景国公不认,那荷花池下的地宫,景国公该做何解释”
景世清闻言,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心知这回怕没有那么容易逃过。
“陛下,臣在景国公府上的荷花池发现了修建的地宫,地宫里堆满的金银财宝便是铁证如山,望陛下裁决。”
皇后一听,立马跪在李牧面前,扯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的道,“陛下,父亲只是一时糊涂,望陛下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就饶父亲一命吧”
屠苏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依皇后娘娘所言,你父亲的命是命,淮州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皇后娘娘可知因为景国公的贪得无厌害死了多少条人命吗有多少家破人亡吗
我想皇后娘娘永远不会明白,因为你们眼里只有自己。”
李牧愤而拂袖,背对着皇后道,“传朕旨意,皇后德行有失,从今日起罢去后位,打入冷宫,景氏一族打入大牢,彻查景世清一案,秋后问斩。”
殿中鸦雀无声,只有景家人跪在殿前哀呼着“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