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笑着解释“那个打板子还是不一样,后来打的不多。”
好比打手心。
但朝云听着不是。
一个小姐随便打手心就不对,打的多又是什么样
猫儿在一边小心的说“赐婚后,娘娘至少跪了五次祠堂,最多的一次跪了五个时辰吧”
朝云气着“让皇太子妃跪裴家的祠堂,裴家的祖宗好大的脸”
桓樾点头,可不是
让假千金将裴家深深刻在脑子里。
要为裴家献上自己的命。
她虽然姓桓。但假千金是常家来的,常家祖宗却什么都没得到。
那个常紫榆也并不敬常家的祖宗。好像她能在常家一场,都是常家祖坟冒青烟的。
桓樾来说点别的事。
余延在一边认真听着。
桓樾说的是折叠床,不是胡床。
胡床不是床,大概是马扎。床前明月光据说也是马扎。之所以叫做丶床只因以前床是坐的。
胡床后来添了扶手和靠背,成了交椅。反正都能折叠。
所以折叠不是什么新技能,褚尽染就是将折叠马扎变成能睡的床。
朝云看明白了。
上夜的时候也方便,做起来应该不难。
桓樾说“像那个竹躺椅,给我做两把舒服点的,我拎到树下躺。”
小娇奴问“娘娘住后殿不会是看上几棵树吧”
桓樾摸她头“住到前边就不能在树下躺了”
朝云和余延都考虑娘娘以后躺树下的事。
躺树下不是不行,只是说躺树下要考虑什么,再布置的好看点。
季氏过来,有事和娘娘说“樱桃说她以后都听主子的。”
桓樾问“她不担心她家了”
季氏愣住。
猫儿胆小但明白“她家人多,都捏在夫人手里,我看啊没准是权宜之计,先活下来再说。下次也学聪明了,或许夫人还给她撑腰。”
桓樾问“你家人呢”
猫儿说“生来就是奴才,管什么家人忠于主子不是本分吗”
桓樾笑道“各为其主我不怪,不过在我跟前做了什么就要承担后果。”
季氏明白了。能给樱桃机会,就看她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猫儿小声和主子说“让齐妈妈单独住一屋吧。”
桓樾说“房子你们自己安排。”
季氏有点高兴。那房子少一半的人住着肯定宽敞的多。
而且娘娘还赏银子,这日子真好。
前边,崇文馆。
皇太子谢籀非常的谦虚好学。
太子太傅文仲卿很喜欢太子。
文仲卿是当世大儒,又不局限于儒家,不是说不忠实,而是各家都能拿来用,层次更高。
他都七十高龄了,本该致仕,只因喜欢太子所以一直在东宫。
文仲卿的孙子文远也在崇文馆读书,算太子侍读。
太子侍读是东宫官、正七品,也算太子心腹,关系不一般。
狄昶的次子狄善也在这儿,算伴当,也可以说穿开裆丶裤就在一块的。
裴桓煦在外边上蹿下跳,他进不了这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