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孩子们欢声笑语,天真烂漫,不知世事。所以肯跟孩子无关。
杜春分过去就“你们都看报纸了”
众人同时看她。
杜春分不禁眨了眨眼睛,难道她猜错了。
江凤仪忍不住“你知道”
“不然呢”
江凤仪被住“我以,你,你一向聪明。我以你早就知道。”
“所以报纸上写的红啥兵是真的”
赵政委的爱人点头“我上周末去安东买布,打算给孩子做几件衣服,乱的,跟以前打仗有一比。”
师长的爱人道“只是乱还没什么。我外甥今年参加高考。结果说延后,等通知。这大都快开了还没考,难道要等到明年不成”
廖政委摇了摇头。
师长的爱人忙“不用”
廖政委小声说“瞧外的消息,我估计得几年。”
“几年”江凤仪惊呼,“那,那些生怎么办”
廖政委又摇摇头“不知道。我研究过那些文件,按照那些不至这么乱。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杜春分看看报纸“还能咋回事。有人趁机挟私报复呗。”心中一突,“我得给我徒弟写封信。他可不能跟着掺和。一时痛快了,回头这事过了,人家缓过劲还不得弄死他。”说着就朝屋里去。
江凤仪忙提醒“小杜,你徒弟就是个厨师。”
“他年轻,我怕他耳根子软,人家撺掇几句,他跟着上街打抢砸。”杜春分脚步不停。
廖政委几人互看了看。
他们这个师能被弄到这边戍边就是没靠山。
真要论起,反而邵耀宗靠山最大。
没啥关系等根正毛红,不是被批判,是可以批判别人的那类人。
廖政委等人待不下去,各回各家给老家人写信,少掺和
邵耀宗见状,心底不安,屋就杜春分,“要不要给我爹娘写封信”
“正想跟你说。你爹娘和弟弟你姑的秉性,可能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杜春分指着报纸上猖狂的人。
邵耀宗想想他家人的秉性,眉头紧皱“他们他们要不听怎么办”
杜春分眼珠一转,道“听实话”
邵耀宗“都什么时候了。”
“自作孽不可活。”
邵耀宗点头“他们以后被人打了别想找我。”
杜春分扑哧笑了。
邵耀宗被她笑蒙了。
杜春分真的非常非常意外,她以邵耀宗得辩解两句。
“他们死了活该。咱家那几个孩子周岁。这事要是闹两三年,你我两三年回去,人家不敢打你我,打孩子呢”
邵耀宗明白“你怕他们连累甜儿她们”
“你觉得呢”
兔子急了还咬认。
邵耀宗的家人太过分,人家逮住机会肯不会放过他们。
“那我回去一趟”
杜春分“他们都打红了眼,你回去有啥用。写信威胁,敢掺和就跟他们断绝关系。”
邵耀宗眉头微蹙,怎么又是断绝关系。
杜春分反“如果你爹娘灭绝人性,跟强盗土匪没两样,你还认”
邵耀宗想了想,总觉得不至那么过火。
“我先给张大姐写信那边的情况。她家是工人阶级,她参加过革命,又在饭店上班,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冲击。”
然而他直到八月底都没收到回信。
邵耀宗和杜春分明白,这次的信压根没送到,邮局瘫痪了。
九月初,邵耀宗和杜春分试着给张连芳和杜二壮去一份电报
电报没瘫痪,几天后收到两人回复,他们是国营饭店,那些生搞运的没敢砸。很多人不上班,天天运,吃饭的人反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