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挨家挨户通知,师长依然不放心。
以就对邮递员说,那俩人是邵耀宗的前岳父岳母。
邵耀宗的前妻虐待孩子。
这一稍稍关注邵家的人都知道。
邮递员三天两头送信送报纸,自然知道平平和安安刚来的时候啥样。
师长没说完,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邮递员就骂“他们有脸来。”随后师长让他换上便装去火车站等着指路。
邮递员给指个相反的方向。
师长估计他们找到这里不是明天早上,也得是今晚。
杜春分道“他们不会来。”
师长意地挑眉。
杜春分“邵耀宗的弟弟和弟妹是工人,孩子那老两口带,不能离开太久。”顿顿,“他们如果聪明,会在安东再拍一个电报。我听邵耀宗的意思他爹娘不识字。他弟没一块来的话,只能回去找他弟。”
师长眉头微蹙“你说那份电报是他弟发的”
杜春分头。
师长面露不快,“他就那么跟邵耀宗说话”
杜春分“这算啥。早些天写一封信,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邵耀宗要不是有心理准备非得气哭。”
师长跟兄弟们关系不错,很难想象信的内容“他们一家都什么东西。邵耀宗是他爹娘亲生的吗”
杜春分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小河村也有偏心没边的老人。
杜春分仔细想想小河村的情况,当哥的给弟弟钱,帮弟弟娶媳妇,那小的再孙子也没骂过当哥的。
“不会吧”杜春分不禁看师长。
师长“我随口一说。”
杜春分想起一件事,“是亲生的。邵耀宗的名字是他爷起的。这他老家的人都知道。”
师长不禁骂“那真是歹竹出好笋。”
杜春分最关心的不是这,“他得天”
邵耀宗这个级别的,有特殊情况假期也就二天。
师长给邵耀宗的期限便是二天,“六一号也在查沈雪。快。”
然而并不快。
邵耀宗的爹娘笃定邵耀宗不敢不去车站接他们,以没让邵耀宗的弟弟来。
来到安东不邵耀宗,迷路,老两口吓得跑回去。
三天后赵政委又给杜春分送一份“她徒弟”的电报,是骂邵耀宗。
杜春分塞柜子里,权当没收到。
七八天过去,杜春分又收到一封信。
拆开一看,邵耀宗的娘病,要钱看病。
杜春分二话不说,烧
甭说病,死她也照烧不误。
她杜春分从不是善类
烧信的时候杜春分注意到日期,意识到邵耀宗走半个月。
再过天二天期限就到。
杜春分不由地紧张起来。
“嫂子,嫂子”
杜春分的心一突,走出厨房,看到蔡副营长在门口站着,松口气“啥事进来说。”
蔡副营长“不。我就想问问,营长的爹严不严营长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