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笑道“咳,还以为什么事。杜厨也是被孔营长和陈月娥三番两次气的。人心里憋着火,别说这么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把人引炸。”
邵耀宗“那该说还是得说说。”
杜春分猜对了,赵政委在家,只是家里还多个师长。
师长怕他儿听见说出去,在赵政委找他商讨事的时候,到赵政委家谈。
赵政委听到他爱人招呼邵耀宗,是意外地师长,难不成带杜春分来承认错误。
师长披上衣,“走,去。”
走出书房,院里只有邵耀宗一人。
师长不禁说“你还是不了解她啊。她敢打一团长,正是觉得自己没错。”
邵耀宗莫名想笑“师长说得好像杜春分是炮仗,一点着。”
“她不是”师长猛然朝上,飞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头顶,盘旋三圈,直直地往东去。
师长骂“娘希匹不能让老安生几”
步往外走。
赵政委跟上。
邵耀宗小跑追出去。
赵政委拦“邵营长”
“我要说的事跟这架飞机有关。”
师长脚步一顿,转向邵耀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架飞机打南边来,也是国界外。
没有对岸人民的请求邀请,我国飞机绝不可能飞出国界。当然,客机除外。可客机飞的高。这架飞机低。
据师长了解,安东驻军上空没航道。
政委家门有辆吉普车。
邵耀宗上去为两人开车,“本来不确定,我还以为想多了。到这架飞机,我觉得可能是真的。时间点太巧。我们前年年底开始往这边搬。去年一年没来过飞机,这刚过年有飞机来查布防,师长不觉得奇怪”
师长和政委互相了,想起一个多月前,报纸头版,南边三名海军叛逃的情况。
家属区离部队办公室有段距离,但开车快,十来分钟到了。
办公室烧着炉,邵耀宗出来的急,忘了戴手套,进去慌忙烤手,顺便暖暖身,以免说话牙齿打颤
赵政委皱眉“难怪小杜说你磨叽。这什么时候了还烤手”
邵耀宗不禁政委,她什么时候说的。
赵政委“廖政委说的。你俩在院里聊,她三两头嫌你磨叽。”
“这事还得从她说起。”
师长一听这话觉得有的说了。给自己倒杯水。
“建国初特务猖狂那几年,滨海也有不少。杜春分帮公安抓过几次。要是偷偷报信。她见过那些人的做派,观察过那些人的言谈举止。她说梁冰给她的感觉别扭。”
师长呛的连连咳嗽。
赵政委替他问“你开什么玩笑。”赶紧朝外去。门没哨兵。赵政委招来一个,让他远远着,不许任人靠近。
师长止住咳嗽“不可能梁冰的左手现在还不听使唤。那可是军统干的。”
邵耀宗“杜春分给梁冰一巴掌,梁冰脱而出一个人名。不是六十一,是陆世仪。师长接触的人多,您打电话问问特殊部门有没有这号人。这个人肯定打过梁冰。”
赵政委的眉头微蹙,那些年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算有这号人,也不见得还活着。
师长“你得弄清楚是哪三个字才好查。”
邵耀宗不禁问“不清楚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