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绿色的水渍挂在唇上,诱人极了。
好像舔一口
然而还没等安言做出反应,一只手抵住后脑,被带到了宋寒声的眼前,下一秒,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她尝到了冰激凌的味道,温热的冰激凌化成水流进胃里,嘴里都是哈密瓜的味道。
好幸福
良久之后,安言听宋寒声说“一口,可以了”
安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宋寒声是在喂给她吃,不凉的冰激凌。
原来冰激凌真的可以热着吃,是她格局小了。
宋寒声好暖,怎么办,上瘾了。
她舔了舔唇,“好甜,还想吃”
宋寒声无奈的笑了一下,还真是个贪吃的小野猫。
回去照镜子,安言发现她的嘴又肿了。
她有理由怀疑,上辈子宋寒声是条狗,要不然怎么天天拿她当骨头啃。
又啃又咬,很狗
从卫生间出来,安言看见宋寒声倒在了沙发上,看起来很累,整个人也没有精神。
安言凑过去,蹲在沙发旁,坏坏地戳了戳宋寒声没什么肉的脸颊。
“你想小白不,明天我去接它回来。”
小白已经被遗忘好久了,李女士一直没催她去取,她也忘了这事。
回来看见了小白的小碗,才想起来,家庭成员少了一个。
一家三口,需要整整齐齐。
宋寒声侧着头注视着安言,眼里笑意不减,他揉了揉安言的小脑袋瓜,随后将小脑袋瓜扣在自己的胸膛。
“好,小白应该也想爸爸妈妈了。”
听着“爸爸妈妈”这两个词从宋寒声的嘴里说出来,安言脸都跟着红了,心跳也变快了几分。
听着宋寒声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安言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不见,她感觉自己被宋寒声包围了。
她很喜欢有宋寒声的感觉
突然间,她想到了李女士的那句话,如果她与宋寒声没有分手,这会儿孩子是不是也该打酱油了。
想了想,七年的时间,就算是大学毕业在结婚,也该有孩子了。
好在兜兜转转,人又回到了她身边。
蹲着的姿势不舒服,安言干脆坐到了地毯上,她上半身趴在宋寒声身上,一只手不乖的乱画着。
宋寒声的胸膛成为了她的画板,时而画小动物,时而写字,反正就是不老实,总要做点什么。
宋寒声任由安言胡闹,没有制止,虽然觉得痒,但心里还是觉得舒坦。
过了会儿,安言又对作画没了兴趣,开始鼓弄起宋寒声的喉结。
圆滚的喉结像是玻璃球,突兀的长子脖子上,它会随着主人的吞咽来回滚动,有意思极了。
安言将宋寒声喉结当成了玩具,随意玩耍。
最后主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小野猫的撩拨,抓住了作乱的手,“别闹了,好不好”
低沉地嗓音带着溃不成军的落败,极力讨好了安言。
她嬉笑着收回了手,乖乖靠着。
靠了一会,她问“怎么一直没见过姐姐,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安言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个总是混吃混喝的小美女。”
一开始安言想说是混吃混喝的小坏蛋,一想这么评价自己不太好,应该夸自己,于是她换成了小美女。
她对小美女这个词很满意。
久久没有等到回复,她抬头看向宋寒声,她觉得宋寒声似乎很伤心。
忧郁的脸颊尽是痛苦,微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就像当初她无意间提到宋寒声父母时,是一样的表情。
她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让她久等,宋寒声说“姐姐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