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暖烘烘的,照在人脸上有些痒。
窗帘未拉上,充够的光线晃的人再也睡不着。
安言眨了眨眼睛瞬间清醒,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上班要迟到了,又一想今天周六休息,又放松了下来。
心情大起大落之后,她爬起来,看一眼距离自己有点远的宋寒声皱了皱眉。
这家伙睡觉是相当的老实,规规矩矩的,离安言很远,紧紧的守着床沿,如果不是手腕绑在一起,安言觉得宋寒声会摔在地上。
她推了推宋寒声,“该起来了。”
手腕绑了一夜,也该解开了。
宋寒声睁开了模糊的双眼,看了一眼安言,随即特自然的将人往怀里带,就像梦里无数次经历过一般,很是顺手。
安言没准备,被拉入怀里,宋寒声抱的很紧,她僵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你干嘛抱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毫无底气,就像做亏心事的是她一样。
醉酒的宋寒声一点出格的举动都没干,大清早酒醒了,却醉了。
宋寒声的右手顺其自然搭在了安言的腰上,搂紧了几分。
似是有些疑惑,他还捏了一把安言的腰,真实的触感,让他的手触电般的抬离安言的腰。
窝在宋寒声的怀里,安言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宋寒声身子顿了一下。
这会儿人总算是清醒了,宋寒声警惕的注视着安言,后退身子尽量与安言拉开距离,“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这招恶人先告状用的妙啊
反咬一口的小恶犬终于清醒了。
安言微微一笑,将绑着的手腕递到了宋寒声的面前,“那就要问问宋老板了,不过你有一句话说错了,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床。”
宋寒声扫视了一眼,确实不是他的房间,他略显慌张的问道“我怎么跑你这来了,还有我们为什么要绑在一起”
报仇的时候来了,宋寒声他断片了,那就该到她发挥的时候了。
安言狡猾的笑了一下,“需要我帮你回忆吗只要二十块,”
坐在餐桌上,喝着小米粥,有些泛酸的胃舒服了很多,宋寒声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杯酒喝的是真难受,感觉挂了半条命。
“好喝吗宋老板。”
宋寒声一顿,“还好”
安言懒散的往后一靠,撅了撅嘴,不满道“你昨天吃我泡菜饺子拉面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把我的泡菜饺子拉面锅都吹上天了,这会儿语言是不是匮乏了点。”
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想听彩虹屁。
这会儿宋寒声无地自容,尴尬到脚趾抠地。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忘的一干二净。
安言用极近丰富的语言,对他进行长达半个小时惨绝人寰的“帮你回忆。”
人最痛苦的不是喝醉酒不记得,而是喝醉酒干的蠢事儿有人帮你回忆。
里面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宋寒声无法判断,唯一能判断出来的就是他绑安言是真真的事情。
不等安言帮他回忆完,果断抽出剪子剪断绑着彼此的领带。
领带一断,彼此得到了自由。
安言看着被剪断的领带眼里都是心疼,一万二一剪没。
紧接着宋寒声躲去了卫生间,安言心情极好的做起了早饭。
小米粥配饺子外加小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