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弦顺理成章地说“综合留空寨子的用途,和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我可以伪装成投怀送抱的女人去找相柳。”
“”
莫潮生的笑意在唇角僵住了。
他不可议地看了凌一弦一,又不可议地看了凌一弦第二。
莫潮生愿意压上自己前半生对凌一弦的所有了解担保,如果放着凌一弦不管,哪怕活成一块石呢,也绝不可能自己想到这种方式。
除非之前,放山的一年,凌一弦通过某种渠道学到了什么
“哦”莫潮生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着,你还学会色诱了呢你们武者局还教这个”
凌一弦头都没抬,丝毫没察觉到气氛的古怪“色诱嘛,没式学过,当人蝎的时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哦”莫潮生了然点头,“我明白了。”
凌一弦仍然头也没抬,还嫌莫潮生啰嗦。
只有脑海里的系统看到这一幕,数据流无奈地波动了两。
它总感觉,难缠的种家长在举报教育局前,脸上也会露出跟莫潮生类似的神色。
相柳返回当天,在确认了他的身份以,凌一弦就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
首先,在寨子里的三口水井、一处滤水装置乃至厨房这五个地方,依次添加了幸运血液盲盒。
这个盲盒的意呢,大概就让一众参与的幸运山寨人喝含毒量不等的水,随机发放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直翻白等特殊内容。
至于寨子里的孕妇和女孩,凌一弦则提前一天,隐晦提醒们在屋子里储藏了一定水源,然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们反锁在了屋里。
大概这个叫阿梅的姑娘平时就太凶了,对这不会武功、没有背景没有依靠的女人们态度也不好,见到凌一弦这么做,大家只嘻嘻哈哈地指点了一番。
“阿梅,们又惹你生气了”
凌一弦在系统的翻译,非常适当地骂了一句。
被锁起来的女人们着急地在屋里拍门,门外面,大家没人理会,交头接耳,爆笑如雷。
“不行啊,可不敢惹我们阿梅哦。”
“你们老实点哉,知道阿梅脾气不好,还非要招惹哉。”
也有人调侃阿梅“你看刘地龙回来了,也想去沾一沾,不想被这小娘皮抢了先吧。真阿梅能做出的事,凶狠哉”
凌一弦四面八方瞪了一,踩着阿梅细条条的步子离开。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跟系统吐槽“你发现没有,一共两次扮演,我都好碰上这种泼辣呛口的性格啊。”
系统“这不说明宿主您运气不错吗。”
“这倒。”凌一弦高兴了一会儿,又有点苦恼地说,“这种跟我自身性格南辕北辙的扮演,也会让我觉老天对我误会很大的。”
“”
系统沉默了很久很久,小声问道“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您或许有个什么大病,又或者对自己存在一误解呢”
凌一弦“”
不管怎么说,凌一弦巧妙运用了瞒天过海的手法,把意外的可能性压制到了低。
光明大地将其他女人都锁起来,阿梅捧着托盘,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抢过了给相柳哦不,刘地龙送东西的任务。
默念着“刘地龙”这个土令人发指的字,凌一弦无需提醒自己任何关于演员自我修养的话题,就天然带上了满面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