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赛内容跟药物无关,那凌一弦等到比赛结束以后,再折回山谷采药也不吃惊啊。
凌一弦深以为然,做了个标记以后,就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既然药材不让采,那山珲总能玩吧。
费了那么大的,终于把这家伙给捉住了,在上交国家之前,凌一弦肯定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啊。
一边着,凌一弦一边狞笑着从背包里掏出绳子。
江自流原本正在适应山珲的长,在反复盯着那张人脸看了一会儿后,他的咯哒咯哒频率明显降低了多。
到凌一弦这副模样,他忍不住道“一弦,你不是真要把它的舌头打个中国结吧。”
大概是狗都比较通人性的缘故,原本被困在网里、呼哧带喘的山珲一听这话,瞬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凌一弦摇摇头,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充满威胁的反派笑容。
她双手一抻,顿时把绳子绷得笔直。
“中国结那个不打了,现在山人自有妙计。”
“”
分钟后,三个人重新踏上归程。
确认了笑声来源,又慢慢习惯了山珲模样以后,体温和健康的心态同时回到了江自流身上。
应的,体活也理所然地转交给他。
比如说,那条山珲像个系在竹竿上的小包袱似的,正被绑在江自流戒棍的一端。至于戒棍的另一端,则由江自流扛在肩上挑着。
这条山珲被凌一弦辣手摧狗,捆得像个粽子,四肢里有三肢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只爪子空了出来。
但就算那只空掉的爪子,也只能在小范围之内摆。一旦作幅度大了,就会同时牵扯到它的后腿和耳朵。
被绑得如此难受,使得它凌一弦充满怨。只要视线里出现凌一弦的身影,不管手里有没有石头,山珲都会朝她做出投掷的标准作。
明秋惊“”
明秋惊几次回头,看山珲反复做着这个作,不由欲言又止。
就连克服恐惧的江自流,都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这只魔性的山珲。
只有凌一弦心情颇佳,不但故意在山珲面前走得蹦蹦哒哒,而且嗓子里还哼着“今天是个日子”的小调。
她调侃江自流“着它看了那么多眼,难道这就是单身狗的同病怜吗”
“真意思提,你和明秋惊背着我脱单的事,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江自流回过头,又心情复杂地看了不断摆臂的山珲一眼“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到活的招财狗呢。”
没错,让明秋惊和江自流屡屡回头的原因只有一个。
在凌一弦精湛的捆绑技术下,这只山珲,被硬生生地绑成了招财狗的模样。
明秋惊a江自流什么东西,怪哦,再看一眼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