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台下顿时洋溢起了一片快活的笑声。
实不相瞒,我今天专门就是为了看这个才来的。
hhhhh原来弦姐对自己的实力心里有数。
别傻了,弦姐,你根本没有长板和短板的区别,你就只有整活儿、整活儿,和整活儿啊
“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共处的这段时光,尽管我知道,你们一个个根本不叫我的真名,都在底下叫我弦姐、吒姐、猴姐、凌妹妹、草姐和青姐我那天遇到一个化妆师,她对我说一草你好棒,我好喜欢你。我说,真的吗,我不信。”
台下的缺德乐子人们,顿时笑得更开怀了。
在几乎能冲破房顶盖的快乐笑声里,凌一弦抬起手来,轻轻晃动了一下指尖的一枚小钥匙扣。
摄像师切过一个放大镜头,大家都清楚地看见,凌一弦手指上缠着的,是一枚手工捏制的微缩“锦瑟”。
凌一弦微笑着看向台下观众,以武者绝佳的目力,从上千个位置里,精准地锁定到了当初送她和明秋惊回训练营的粉丝姑娘。
“但也是大家,帮我长出了第一双翅膀。”
是这些人纯粹无私的喜欢,让凌一弦完成了她的新手任务。
也同样是来自于这些人的关注和爱意,化作一把开启商城的钥匙,为凌一弦打开了通往新生的锁。
而且
闭上眼睛,凌一弦微微一笑。
多么神奇,在最后一次公演上,她偏偏抽到这样一首歌。
按照山海经所录,假使凌一弦身体里真有“鸩”或者“钦原”的碎片,那她可能当真是算是一只小小鸟吧。
“从今以后,大家再看到我,可能就是在和武者相关的新闻里了。作为告别,今天送给大家节目期间的最后一首歌我是一只小小鸟。”
话音落定,灯光暗去,旋律响起。
神秘缥缈的浅紫灯光,宛如一道神秘帷幕一般,自上而下地笼罩在凌一弦的脸上、肩上。
下一秒钟,凌一弦那独特的、仿佛民间艺术传承者的、一听就是山歌调子的起调,于满场响起。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只小小鸟”
观众对此反响极大。
草,刚刚一想到要告别,伤感得我眼圈都红了,结果凌一弦一开嗓,眼泪全给憋回去了。
弦姐刚才说到以武者身份见时,我心里老惆怅了。结果下一秒她开始唱歌,我顿时觉得前面那建议实在英明呢
国家应该管管这事不率先发动凌一弦唱歌唱ra、不率先出动江自流、不率先让明秋惊打扮成女装。达成这三个“不率先”很难吗啊,我就问问,很难吗
凌一弦刚唱完第一段内容,台下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就已经快憋不住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没有那么多顾虑,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凌一弦给吐槽了个飞起。
笑死,嘴上唱着“飞不高”,实际上很诚实地在偷偷踮脚。
哈哈哈哈,从眼神到脚步,充分说明了凌一弦多么证明自己想飞多高飞多高。
噗,原唱明明是饱经沧桑飞不高的小鸟,凌一弦硬是给唱成了“我能飞高,都是节目组限制了我的发挥”
我赌五毛钱,弦姐憋不住的,过一会儿就会秀轻功了。
果不其然,在歌曲的间奏里,凌一弦真的拿着麦克风往台下问了一句。
“大家说,小鸟究竟能不能飞高”
“能”
姐你可快飞吧,你不飞我抬你飞,求求你别唱了。
哈哈哈哈,在刚刚的一首歌里,我竟然奇异地听出了闽戏、南云山歌、信天游、西广山歌和二人转五种调门,最神奇的是转场居然还毫无违和。
生活不易,弦姐卖艺。看给孩子折磨的,都说退赛退赛了还得表演独唱。
台下观众热烈地催促凌一弦“快飞,快飞”
只有三四个老实人无意间泄露了自己的心声,他们大喊的是“整活儿整活儿”
早已看穿了他们目的的凌一弦,倔强地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