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惟妙惟肖,活凌活弦,好活当赏。
救命啊,凌一弦居然上网了。
这一刻,不快乐是凌一弦一个人的,而快乐则是属于大家的。
所有缺德沙雕人,都高高兴兴地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凌一弦的头秃之上。
只见在高清摄像头之下,凌一弦烦躁地抓了抓脑袋,指缝间顺势又飘下两根筋疲力竭的毫毛不,头发。
周思曼不忍心看着大姐大如此憔悴。
关键时刻,这个姑娘勇敢地挺身而出,艰难地从三个选手的夹缝间挤了过来,抬起爪子勾住凌一弦的手指,安慰性地摇了摇。
“大姐大,至、至少,这还不是最坏的选择”
听闻此言,凌一弦不得不用崭新的目光来看待周思曼。
她十分惊异“什么,难道还能有更坏的选择吗”
周思曼不假思索“有啊。你想想,起码咱们还没抽中潘金莲不是吗”
还不等那个“莲”字落下尾音,凌一弦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捂上了周思曼的嘴。
周思曼在挣扎中发出了一阵小小声的唔唔唔,但架不住凌一弦堵嘴的意愿十分坚决。
从现在起,凌一弦要将每一丝抽签失败的可能,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周思曼把那个词说完整了。
万一周思曼的嘴就是开过光呢
凌一弦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一切皆有可能。不能忽略这种危险性啊
公演结束的第二天,凌晨3点,凌一弦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
系统跟早起的宿主打了个招呼,同时问出了那个一直都颇感好奇的问题。
“宿主,我观察很久了,为什么您会每天都会醒的这么早呢”
要知道,早晨四点起床,还可以算在早起的范围之内。
而凌晨3点起床,在大众概念里,这更像是一夜没睡。
凌一弦把脸孔埋在掌心里,上下揉搓了几回。
等她再抬起头来时,双眼已经神光炯炯。
她非常淡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每天要走几百里的山路去上学。”
“几百里”
系统瞬间在凌一弦的脑海里悬浮出无数个大问号“等等,宿主,您这个计数方式哪里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凌一弦顺便又bb了自己的监护人一句,“两点之间,曲里拐弯最远,那是莫潮生专门给我指定的道路你知道吗,莫潮生特别擅长做小学数学题。”
每天走上那条曲折的、绕远的、特意经过深山危险区的上学路,凌一弦除了锻炼轻功之外,还可以顺便打个猎,削个异兽什么的。
“有段时间,我学艺不精,对方的血滋我一头我却躲不开。所以那几个月里,我天天早晨来到学校的时候,浑身上下沾满了血。”
系统“”
一时之间,它竟然不知道该说“宿主您辛苦了”好,还是该说“宿主,您的老师同学们都辛苦了”更好。
反倒是凌一弦注意到系统的电子音和平时有异,大概要高上一度。
“怎么了,你听起来很开心,今天有什么好消息吗”
系统这才反应过来“哦,我是想告诉您,我已经构思好我的第三篇,凌一弦x凌二弦的同人创意了。”
凌一弦“”
不,这并不能算作一个好消息。
系统激情满满地对凌一弦许下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