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镰刀的那庄稼汉子伙同缠斗的另一人打到了穆苏这边来,想要寻回他的武器,方才能敌过对手。
正巧撞上了白溟的怒火,胆敢如此放肆冲撞世子,白溟眼带杀气踏步上前,夹带内力用力一脚将另一人踢出一丈外,那人瞬时面色痛苦捂着腹部倒地不起;白溟遂又立刻伸出手径直掐住那丢了镰刀庄稼汉子的脖颈,只叫他额头青筋毕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趁着功夫,倒地的那汉子连忙爬起来招呼不远处的同伙“四叔,四叔”
穆苏这边的情况很快便被不远处的壮汉们发现了,乌泱泱的一群人瞬时便冲了过来,方才还敌对的双方,现下却是同仇敌忾的敌视着穆苏他们这些外乡人。
“白溟,放手。”穆苏面对着这一帮气势汹汹的庄稼汉倒也不慌,先开口让白溟松手,若是再不松手恐是那人就要归西了。
白溟听命,松手将那汉子一掌打了出去,对面的同乡人连忙上前去搀扶,那汉子喘了好久的气,咳嗽许久才缓过神来,再看白溟眼带惧意,毫不怀疑若不是穆苏开口及时,面前这人方才绝对会杀了他,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半点参不得假。
双方对峙,两名受了白溟身手的汉子,掐了脖子那位颇有些吓破了胆不敢再言语,踹在地上那位却是个胆大的,双眼充斥怒火同领头的一人愤愤道“四叔,方才就是这伙外乡人一脚将我踹在地上。”
言语间尽是让其为他报仇的意味,那领头的人有些犹豫,审视穆苏一行人皆是衣着华贵,特别是三人围在中间的穆苏更是通身气派,矜贵的很,恐是大户人家出身,身旁这几个都是随从。
若是轻易动手,恐是要惹上不小的麻烦;领头之人暗自思量,可那受了委屈的汉子正怒火冲头由不得他思量,便大声嚷叫着“四叔,你呆着做甚我受了打,你还不替我打回来我们难道还要受这些外乡人不明不白的气,那日后我们舀水村岂不尽叫外乡人欺负了”
那汉子一番群情激昂的话瞬时拨动起了一腔热血的其他壮汉们,是啊,他们难道还要被外乡人欺负吗
那被称之为四叔的为首之人闻言,心下也一横,狠下心来,管他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跑到这外乡来就该
“给我上”一声令下,乌泱泱的一群人抄着木叉、锄头、镰刀、铁锹、石斧、钉耙等务农的工具便朝穆苏一行人动了手。
白寒、白溟见势立时吹了个口哨,哨声响彻云霄,应付这些庄稼汉子时,留在下游烧火做饭的白松、白亦闻声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穆苏处赶来。
四叔一群人同穆苏他们动起了手,方才被掐了脖子的那人趁时同另几人跑回了自己村子,报信去了。
虽个个身强体壮,且人多势众手持家伙什,可毕竟是些纯朴的庄稼汉子,只懂用身上那一股子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