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送了坏掉的布匹,若是再去敲门,明儿个被人知道,定会说她刻薄。
王雪莹恶狠狠地转头,瞪着秋月道,“你还好意思说话我让你准备个一般的布匹,你怎么准备了坏了的”
“姑娘息怒,奴婢确实检查过,当时并没有发现不妥啊。”秋月赶忙解释道。
“检查过还坏了,白长一对眼珠了”王雪莹想到白白谋划了那么多,看到秋月就来气。
但她这会确实不能再去敲门,只能作罢。
叶欢在浴桶里泡了许久,夜深了才睡下。
次日起来的时候,叶欢感觉头疼得要炸了。
落云已经了解昨儿的事,心里愤愤,却没证据去告发三姑娘,她看主子面色不好,建议道,“姑娘,您面色不太好看,不如今儿就别去请安了吧”
“我要是不去,三表姐指不定要怎么编排我。”叶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美目盼兮,确实漂亮得容易让人嫉妒,“我上点胭脂就好。”
她给自己涂了胭脂,给本就绝色的容貌又添了几分风韵,落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姑娘,您往日不是都要低调,今儿个这般打扮,怕是要把府里的海棠花都给压下去了。”落云虽然觉得主子这样好看,但担心有点太惹眼。
叶欢却说无事,“以前我就是太低调了,以至于别人都觉得我好欺负。可我好歹出身官宦人家,即使爹娘早亡,也还是有家人亲族,何必畏手畏脚。”
落云觉得主子说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忧。
两人一块往王老夫人那儿去,她们如往常一样,还是最早到。
王老夫人只有一个女儿,便是叶欢的母亲,可惜女儿早逝,她对女儿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格外疼惜一点。
叶欢照常帮王老夫人梳头,“外祖母今儿瞧着,好似有些疲乏”
“人老了,昨儿宴请宾客到底累。”王老夫人看看铜镜中的自己,又看看叶欢,发现外孙女今儿涂了胭脂,忍不住多看几眼,“淑儿啊,你长大了后,越发像你母亲了。下个月便是你及笄的好日子,昨儿就有许多夫人问起你的亲事,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叶欢日日都会过来请安,与王老夫人关系亲厚,听到王老夫人问她想法,害羞地低声道,“全听外祖母安排。”
“我自然会替你安排,但你是我跟前长大的,我知道你性子软了一些,总怕帮你挑错了人。”王老夫人没了女儿,便想外孙女能美满,这样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叶欢这会帮王老夫人梳好头,抿唇道,“我没什么想法,只一条,人品好便行,其他都可以。”
“人品确实最重要。”王老夫人有心外孙女高嫁,可外孙女的家世摆在那里,即使女婿在的时候也只有五品官,倒不如低嫁个踏实的人,往后王家也能照看着。
心思这么一过,王老夫人就有了方向。
这时,有嬷嬷进来传话,是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来了。
“让她们等一会儿。”王老夫人管了几十年的家,虽然这会已经不管事,但还是颇有威严,王家的两个夫人都怕她这个老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下基友友的预收夫君绝不可能是反派by池多鱼
镇国大将军之女宋南星随父回京,上至王侯皇子,下至世家公子,求亲者众,南星独对刑部侍郎谢暮辞青眼。
闺蜜暗示:“听闻刑部中人,个个性格冷酷,行事凶残”
南星:竟是如此那谢公子如此文弱,岂不是会受他人排挤欺负我得对他好一点。
追求者明示:“谢暮辞为人阴险狡诈,绝非正人君子”
南星:谢公子铲恶锄奸,为国为民,却被误会至此不行,我得对他再好一点。
直至某日,南星看到谢暮辞将自家大哥按在地上摩擦,大惊“你太过分了”
南星冲过去一把掀翻大哥,将谢暮辞藏在身后,指责道:“夫君寻常在路上遇到蚂蚁都会绕道走,今日竟被大哥逼到要动粗”
鼻青脸肿的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