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听到叶欢生了个儿子,本来还紧绷的手,无力地松开。
“朕要忘了。”一行泪珠从眼角滑落,陈帆连挣扎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因为他已经无能为力。
而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更不知道叶欢和陈硕已经把他的都清除干净。
等孩子满月时,叶欢拿了册立诏书到了养心殿。
“皇上还是多为陈家的江山想一想,若是您册立太子,怕是朝廷动荡啊。”叶欢坐在床沿,微笑着看陈帆。
“你这毒妇,朕如今连笔都拿不稳,如何写诏书”陈帆咬牙道。
“也对,所以臣妾找了人写,只要玉玺盖个章就好了。”叶欢说话时,小德子便拿来了玉玺,她自个儿拿着玉玺在诏书盖上,“既然皇上也同意了,往后就由臣妾来垂帘听政,您安心修养,指不定会好起来呢。”
“贱人江韵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这样对朕,就不怕报应吗”陈帆挣扎着要起来,却无能为力,每次刚抬起头,便大喘气。
他现在的身子,根本支持不了几天。
叶欢心满意足地拿了册立诏书走了。
她的儿子是嫡子,又有江家和穆亲王的支持,被册立为太子是理所应当,朝臣们也无话可说。
原本的冷宫废后,不仅从冷宫出来,还生了太子,京城里的人都没想到。
虽说只是册立太子,但叶欢已经开始垂帘听政,毕竟是皇上的旨意,没人敢有意见。
一段时间后,朝臣们发现皇后恩威并济,比起皇上还有治国之才,更没人会说什么。
就算有个把会说什么的,也会被叶欢给偷偷解决了。
日子一天天过,陈帆一天天地病着。
叶欢没让小德子给陈帆喂药,就让陈帆这么拖着,她要让陈帆也体验下孤立无援,被囚禁的滋味。
直到又一年冬,陈帆没能坚持住,一场风寒要了他的命,驾崩了。
叶欢成了太后,更顺理成章地开始把持朝政。
新帝年幼,所有的朝政都在叶欢和穆亲王手中。
新帝两岁时,叶欢已经坐稳了太后的位置。
这日清晨,她在寝宫里看折子,白桃进来说穆亲王来了。
“娘娘,王爷又带了礼物给您。”白桃道。
“他怎么就不知疲倦呢,我都说了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他这般常来,万一别人误会了怎么办”叶欢最开始觉得陈硕长得好看,又有点可爱,后来又怕了陈硕,没了那点意思后,便不愿意再进一步。
陈硕这时已经进了内殿,“皇嫂怕误会什么”
他走到书桌边上,随手拿了本折子看,“皇嫂怕别人说我们于礼不合,还是怕受人指责”
“谁要是敢多言,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白桃看情况不太对,默默退了出去。
叶欢皱眉道,“陈硕,我早与你说过,你我之间,没可能。我对你,并没有更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