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凶悍的士兵拖了出去。
为了不吓到屋里的叶欢母子,还被拖到远处打。
“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们怎么敢”张茂才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狠狠按住脑袋,砸向坚硬的地面。
一个士兵道,“冯管你是谁,就冲你今儿办的事,你就该五马分尸。”
张茂才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回事。
等三十大板结束,张茂才疼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的叶欢,哄了叶天明好一会儿,等儿子平复了,再看向孙嘉裕,“孙先生,天明刚受了惊吓,我们回去再说吧。”
孙嘉裕点点头,带着他们回了徐州。
进城后,叶欢母子先回了天盛酒楼。
孙嘉裕则是带着张茂才去了府衙,同时派人包围了张府。
天牢里,一桶冷水泼醒张茂才。
他刚惊醒,就感受到臀部刺骨钻心的疼痛。
“啊”嚎叫几声后,等看清所处的地方是天牢,后脊突然发凉,问孙嘉裕,“你是谁你怎么敢对我动手”
天牢里的烛火昏暗,孙嘉裕站在光影里,往前走了两步,黑着脸道,“看来你不认识老朽了。”
张茂才眯着眼睛打量孙嘉裕,感觉很眼熟,却又说不出来具体名字,肯定是有见过,就是没说话过。
“老朽姓孙,是当场太傅。”孙嘉裕看下属搬来椅子,坐下后继续道,“张茂才,你可知道你犯了何罪”
张茂才摇头,听到眼前人是太傅时,他心就凉了半截,“孙孙大人,您一定对我有误会”
“误会”孙嘉裕面色还是很不好看,本来这样的事不归他管,但在徐州遇到了,还涉及当场皇子,他只能出面了,“老朽查了你许久,你私设赌场,无视人命,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可没有误会。”
说着,边上的人过来低语,说张有才被带来了。
“把人关到隔壁牢房,审给张茂才听。”孙嘉裕道。
张茂才听到大哥被抓,另外半截心也凉了,瘫坐在地上,听到隔壁传来痛苦地哀求声,张茂才知道他彻底完了。打死他也想不到,叶欢竟然能搭上当朝太傅的大船。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有才都招了。
这么一来,张茂才的罪名都被坐实。
“孙孙大人,您绕过我这一次好吗”张茂才恳切道,“只要您放过我,我所有的家财都可以给你。”
孙嘉裕冷笑,“张茂才,老朽若是个重财的人,你这点家产,还真入不了眼。”
孙嘉裕起身站了起来,看张茂才哭了,又道,“你可知道,叶天明是谁的孩子”
张茂才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但孙嘉裕没给他答案,而是径直出了牢房。
次日,孙嘉裕来找叶欢,说张茂才的案子已经审理完。张茂才和张有才都画押,张府里的人也被控制,至于怎么处理,还要听皇上的意思。
同时,也传达了要叶欢带叶天明去盛京的意思。
叶欢知道躲不过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行人快到盛京时,叶欢才和儿子说了实话。
叶天明的大眼珠子转了又转,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流。
他从记事起,身边就只有一个娘亲。也曾问过怎么回事,但娘亲说等他长大就懂了,张茂才出现时,他还有猜过张茂才是不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