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跟出来找树枝做柴火的温迪相遇了。恩,以某位不着调的风神的本事,或许说是风的指引下相遇也说不定
站在纤细的树枝上的少年扬起浅笑,他一手提着长弓,一手提着一小捆干柴,上面还绑着一只肥硕的兔子。“你好呀,少年。”
千手柱间新奇的看着他这一身自己见都没见过的打扮,然后很自然的就回应了。“你好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好神奇的人,眼睛看到他站在那里,感知里却没有对方的存在。但是没有恶意,给他的感觉也很舒服,甚至有些亲近。
“我叫温迪,是一个吟游诗人。因为一些原因,要在这里停留一天。”温迪轻快地回应道。“嘿,我们正巧缺少一个当地人给我们做导游,有非常丰厚的奖励哦你要不要应聘呢”
千手柱间知道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弟弟的。
但是被那双透彻的,翠绿的眼眸注视着,他却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好啊,我正好有空。”
话音落下他就想敲自己的头,用千手柱间的父亲,千手佛间的话来说就是,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有着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心肠和认知,有时候心软的不像是一个忍者,但是不代表他没脑子。倒不如说就是因为过于聪明了,才会看的那么深那么远。
所以这一刻千手柱间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未知的忍术什么的,但是他的直觉一如既往的告诉他,没关系,相信即可。
于是他只犹豫了一瞬间,就追上了转身离开的温迪。
少年的身姿很轻盈,感受不到查克拉的存在,气息平缓,提着的东西对他没有影响。穿着打扮虽然是没见过的样式,但是布料一看就很昂贵,露出的手很是白皙看不到茧子,皮肤也很光滑,露出的皮肤无伤口看起来像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却能在森林中来去自如。
而且,做为森之千手,千手柱间能够感觉到,森林,还有风对这个少年的亲近。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审视在温迪眼中无所遁形,哈哈虽然有点自卖自夸的嫌疑,但是他好歹也是坐过风神的人嘛。
恩恩这个世界哪儿有那么多巧合嘛,温迪想,人是他给扒拉过来的,眼前这个少年也是他用风引领过来的。
至于原因的话只是无法看着那么小的孩子死去罢了。
欸,真是的,有什么问题和平解决不好吗总是发生争斗,流血,他想要传唱的诗歌可不是这样的。
温迪把人带着,回到了临时的营地。
胧和夏油杰在他离开之后,已经把小孩儿给拖到了树下,然后又去找了一些树叶垫在他身下。虽然治好了伤口,但是流失的血液却是补不回来的,所以他现在很虚弱。
“吃糖”夏油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几个巧克力软球糖。在他身后,被召唤出来的诅咒勤勤恳恳的用看不出人样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捏着一张手帕,给受伤的小孩儿擦拭身上的脏污,还有做噩梦渗出的汗水。
胧有些想吃。
但是视线余光看见小孩子那张苍白的脸她忍痛移开视线,“给她吃吧,我已经吃过苹果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试图寻找起一些有趣的话题。
“这孩子头发颜色真奇怪。”渐变色指着人家黑白双色振振有词。“突然从中间黑的变成白的了,一点都不自然。”
真正发色纯黑无比正常的夏油杰“恩,的确呢,是没见过的色系。”他很是平静,毕竟要说没见过,胧的渐变色才是真的稀有。鸦青过渡到发根深的近乎黑色,带着沉郁静谧的美感,配合上那双灵动的金眸,叫人见之难忘。
“看起来像是天生的,真奇怪啊,他的家人也是跟他一样吗”越看越觉得有趣,胧仔细研究片刻之后,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家三口,每个人都顶着黑白对半分的发型,颜色颇有一种引领潮流的味道。
夏油杰觉得最起码父母中有一个人会是一样的,毕竟发色也是遗传的一种。他又召唤出一只诅咒,给它下达了去附近警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