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在这个屋子内待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终于见到了南弦。
只是此刻他身着一套墨绿色的军装,跟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显得格外的严肃许多。
就连脸上戏谑的痞痞的笑意也荡然无存了,显得有几分高深。
只是他看起来好像挺忙的样子,浑身带着点儿风尘仆仆的味道。
夏浅本以为见到南弦必定会发了疯似的恨不得撕碎了他。
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面色出乎意料的非常的平静,在这个屋子内闷了好几日,就算有再多的脾气也快被磨光了。
毕竟现在是她身处人家的地盘,若是真的跟南弦闹翻了,对她没半点益处,指不定下一秒就直接小命不保了。
她好不容易才跟自己的爱豆在一起,可不能就这么在他乡身首异处了,她得想方设法回去才是。
所以即便她现在恨不得将南弦千刀万剐,可面子上还是保持着淡定的云淡风轻。
饭桌上,两人各怀心思。
吃的有点寡淡无味。
夏浅在打量着南弦的时候,同时南弦也在默默的看着她,本以为这个女人会疯几日的。
可刚才听属下来禀告说,只有第一日这个女人有些愤怒的吵嚷着要见他。
接下来几日这个女人却表现得很平静,不哭不闹,跟之前哭哭滴滴强撸过来的女人完全不同。
南弦早就知道这个丫头有点与众不同。
不像别的女人那般娇柔,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心里承受能力倒是挺强大的,也懂得安若泰素。
可这样的小姑娘也是最难以防御的,猜不透她内心深处究竟在想什么。
他之前选择刻意的避开这个丫头,不出来见她,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另外也是故意想要晾一晾这个丫头。
别每次对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在这里他才是这里的王者,不能任由她蹬鼻子上脸的,老是摆谱。
此刻,夏浅放下了碗筷,目光定定的睨了他一会,忽地暗叹一声道
“说吧,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作为当事人我应该有最起码的知情权吧那个你我之间好像也没什么血海深仇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南弦,我如此信任于你,你就这么诓骗我这么对我你良心会安吗早知道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巷子内,也免得某些人卸磨杀驴不识好歹。”
南弦吃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似隔了许久之后,他不可遏制的勾唇阴森一笑
“卸磨杀驴应该说的是你们叶家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想当年我哥那么信任你的父亲,跟他称兄道弟的。”
“甚至还带他来过自己的老巢,可结果如何了,还不是落得被他叛变的凄凉下场。”
“你们叶家欠下的这笔血债,你这个做女儿是不是该拿自己来抵债,叶清浅,你父母欠我的,你就得抵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