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领娣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妈明显也没有孕激素上头。”
温攸宁说来说去也累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下了一个猛料。
“你刚刚不是问我,她比你强在哪里吗”
衣着暴露的女人“干嘛”
温攸宁“如果是她,她这会儿一定想方设法弄清楚那个带孩子的女人家里的联系方式,联系她父母过来帮忙,说不定对方还会感激你,给你一笔感谢费。人要抓住机会,偶尔的时候,还得试图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顿了顿,温攸宁补充了一句道“那个带孩子的女人,现在差不多也是心理最为脆弱的时候,能帮就帮一把吧。”
明明白白被当枪的宋领娣“”她还真没想到这个。
正好,聊了这么一会儿之后,衣着暴露的女人那边,隐约开始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
温攸宁心里一下子就有数了,对方应该是在儿科那边。毕竟,小婴儿才几个月大,的确是儿科这边更对症一些。
衣着暴露的女人这次没再继续说话了,然后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温攸宁轻轻的舒了口气,轻声道“让她们俩互相牵制,再加上那个小婴儿,总比守着黄毛强。”
先前长了鱼鳞那哥们听了,却是一脸三观崩塌的震惊表情。
“哥、哥你刚刚是为了让那两个女的互相牵制我、我一直以为你在劝说她”
温攸宁瞅了他一眼,“是在劝啊,说不定哪句话就撞上了,能说动对方了呢”
虽然,以他这些年的基层工作经验来看,想要说服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有时候,当面说得一切都好,扭头又突然变卦的那种,都算是给面子好说话的人了。
更多的时候,他们遇到过的比较难缠的人,根本就没打算和人商量交流。
温攸宁他们唯一的办法,其实就是用自己的固执和对方的固执坚持不懈的耗下去,然后耗到对方开始迟疑为止。
顿了顿,温攸宁又轻声说了一句道“而且,黄毛那边今晚不管能不能从手术室里出来,这几天肯定都离开不医院了。他那边的安全,我们根本无法保证,让笼屋这边的nc忙着别的事情远离他,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安排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苍白女子的父母,理论上并不存在于笼屋之中,也就是说,他们也相当于是一个外部的变量,而他们和苍白女子之间的亲缘关系,又让他们在应对和处理这件事情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年轻人若有所思“那个婴儿的生父,和原配,会不会找去医院那边”
温攸宁冷静的评价道“打得越热闹越好。”
在这一点上,衣着暴露的女人本身就是图钱的,如果婴儿的生父足够有钱,苍白女子又能被衣着暴露的女人那一套洗脑的话,单纯为了钱,可比为了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纠结,要来得干脆利落多了。
希望笼屋里所有的鬼怪都能互相伤害,然后争取碰撞出更加新奇的火花
窗外又是一阵声势巨大的狂风暴雨。
瓢泼的雨幕打在床边,声响甚至有些吓人。
群租房的窗户明明是关着的,但是这会儿,也被封吹得不停晃动,“哗啦”作响。
赵民走过去看了一眼,有些担忧的摇头道“窗户缝都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