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去苏格兰场,去公爵府。”福尔摩斯道。
“什么”雷斯垂德惊讶的道,“难道你不去见一见少将阁下,问一问当晚的情况吗少将他,我们问什么都不回答。”
是真的,那位可真不愧是少将,架势十足,完全不配合,看他们警员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样。
雷斯垂德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来找福尔摩斯。
这家伙总能发现一些内容,然后借此敲开罪犯的嘴。
天哪,他居然把少将阁下当罪犯了,真是罪过。
“没那个必须,查清公爵的死亡真相,才能免于你因为得罪权贵而停职,雷斯垂德。”福尔摩斯道。
“可是公爵的尸体已经重新整理过了,你可能看不出太多的内容。你知道的,那些大人物是不可能允许被尸检的。”雷斯垂德无奈,他早上接到报案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人去了案发现场。
经过医生检查过后,确定是心脏中剑死亡,公爵府的管家就强烈要求为公爵整理遗容,他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尽力保护死亡现场了,希望福尔摩斯真的能找出什么吧。
福尔摩斯关门的手一顿,随即啪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真不愧是苏格兰场的金鱼们,十年如一日的没长进。”他此时已经不是嘲讽了,而是像看草履虫一般,鄙夷着毫无作用的警探们。
雷斯垂德压下翻涌的情绪,决定无视福尔摩斯的冷嘲热讽,牢牢跟着他身后往公爵府而去。
当然,原本他是可以不跟着的,苏格兰场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只不过一想到要回去面对恶魔一般的少将,还是福尔摩斯更安全一点。
三人来到公爵府,发现这里居然已经在管家的带领下,开始准备盛大的丧礼了,啧,贵族。
他们走到公爵死亡房间的门口,被好几个男仆拦住了,“管家说了,公爵府有许多贵族物品,未来都是属于少将阁下的,不能随随便便让不相干的人进去。”
福尔摩斯眉头一挑,雷斯垂德立刻接话道,“这是我请来的福尔摩斯先生,专门帮我们查清公爵死亡真相的。”
那些人还要言语,福尔摩斯懒得和他们言语,直接拿出一张纸,“看清楚了,这是少将阁下的同意书。从今天开始,这栋房子被我接管了,我想干什么都行,就是把他乍掉都行。”
雷斯垂德惊讶转头,看见纸上的印章,果然是少将的印迹。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那位女士为什么那么熟悉
那不就是早上还在少将怀里的威克斯小姐嘛,没想到她居然率先来找福尔摩斯了,还给这家伙带来重要的授权书。
那些男仆看清楚后,立刻不敢再拦着了,还相当地配合,问什么答什么。
虽然现在少将被怀疑是杀害公爵的凶手,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即便如此,少将也只可能被罢职,甚至都不会进监狱,而公爵的爵位和这座宅邸,很有可能还是少将来继承。
不得不说,权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一个保护伞。
被放行后,福尔摩斯很快就进入房间,他灵活的像一只猫,时而左右看看,时而爬上爬下,有时还会拿着放大镜钻进床底检查。
至于那把挂在墙上,被认为是凶器的击剑,他只扫了一眼就无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