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受到心里的伤害,她或许什么都不懂,但是心里的阴影绝不会停下
一个本来就失去了父母,在精神病院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她不该再遭受这样的对待。
那些人都该死。
姜沉沉不知道他心内所想,听到这话,再次为那断裂的项链而难过。
以及受到了旁边的阴影刺激。
谷素娇的情况是不同的,因为被喜欢的人侵犯之后的那种绝望和痛苦,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她耳旁,钻入耳膜的难受。
“她”
姜沉沉在这黑暗之中看向盛明斯的眼睛,痛苦的阐述,“那个人将她的衣服撕开,啃咬她的身体,这是野兽在做的事情吧,我看见她在哭。
以前那个医生也想这么对我做是吗但他被当场刺穿了身体,今天我才觉得,我要是挣脱掉了绳索,解放了双手双脚,也要这么干的。”
谷素娇虽然被盛明斯手下的人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但她已然是在绝望之中昏迷了过去,那样的痛苦,她亲眼目睹,所以心底难过。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让在她身前的盛明斯此刻神色阴暗深沉得比夜色还要黑暗。
她在国外果然经历了非同常人所经历的。
那样令人揪心的经历被她如常的说了出来,而那个时候,是另外一个男人救了她,那个叫做湛忱的男人
他不想多想,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将思绪压下,伸手摸她的脑袋,轻柔又嗓音坚定,“有时候暴力可以解决事情,但有时候也不能轻易让我们的双手染了鲜血,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依据法律去解决很多事情,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自己也陷入进去黑暗之中,你的未来应该属于光明。”
十九岁之前的她,那几年就混沌度日,如在黑暗之中,往后也不要再回到那样的过去。
他所希冀的,是她能够和寻常女孩一样快乐的生活着,享受着她这个年纪的人生。
尽管说过了这番话后,将她送回了家,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也同样要使用暴力,让那位沾上一点血。
再亲自将这些人送上监牢。
查雄斌以为盛明斯已经足够下手狠了,却没想到在牢里数着日子过的某天,会被人上头派来的人混进来,亲手斩断了他的一只手。
“为什么”他恐惧又愤怒。
“听说你是用这只手碰过她的嘴唇。”
“什么你踏马说什么”查雄斌莫名其妙的吼道,而疼痛的神经让他的嗓子都在发抖。
那人收了刀,叹口气,“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人来头大了,你小心点,说不定出去的那天会惨遭横死。“
他这么说,绝不是空穴来风。
而那天,查雄斌真的会惨死。
盛明斯的手背好得很慢,而姜沉沉的手腕伤痕却肉眼可见地好得快。
这身体恢复机能,都让他感觉吃惊。
而就此在家待上了一个周末,姜沉沉就再次回去学校了。
谷素娇申请了转校,而校花因为这次事件以及年龄等问题,最后还是她远嫁国外的母亲回来接走了她。
走之前,她约见了姜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