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夫妇的事,暂时压下,三年前的照片全网肃清”
清酒有些骇然,“二爷,这是鱼上钩的机会,如果压下,当年的事”
“你在教我做事”清潭如墨的黑眸透着死亡的凝视,压迫感扑面而来。
清酒顿时单膝下跪,“属下逾越了”
“乔庆军夫妇给我留着,他们的女儿,扔到暗街。”
“明白”
“出去”
清酒颔首要离去,顿了顿,还是开口了,“关于乔小姐的事,k洲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要不要镇压”
“拦着,别来吵我小姑娘考试。”
清酒
行叭,大佬考试比较重要。
门,被关上。
黑暗的书房的映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猩红的火点隐约折射出男人精致的眉眼泛着森冷的猩红。
絮絮白烟萦绕男子的五官,犹如地狱的魔鬼,重现于世。
夜深,皑皑白雪落下。
梦魇中的女孩再次陷入痛苦,浑身犹如恶鬼压床般动弹不得,苍白的脸色全是痛楚,眼角溢出了泪。
她不停的嘶哑喊着,“哥哥救我”
身侧的男子轻柔的擦拭她的汗珠,嗓音温柔旋旎,“哥哥在”
“别怕,我在这”
延绵不倦的嗓音如同雾里春风,安抚着女孩的焦躁和不安,渐渐的,女孩的眉心舒展,再次沉沉的入睡。
他眉目专注的望着,眼底的温柔涟漪着数不清的缠绵,轻轻吻了吻女孩的面颊,把她往怀里抱。
乔夜睡了很久很久,那些过往的噩梦再次缠绕她,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傅寒给她请了病假。
她醒来的时候,头晕沉沉的,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胀痛,眼睛干涩得厉害。
喉咙也沙哑得厉害,不知道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
浑身酸痛,她有些无力的翻了身,半眯着眼眸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傅寒。
窗帘拉着,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沉,一盏台灯在他眼前,他很专注的看着文件,不时的拿起钢笔签字。
整个面容惊艳又禁欲勾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懒懒的看了好久,直到某人抓住了她的眸光,才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朝她走过来。
傅爷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退下了,摸了摸她的小手,有些凉。
“起来洗洗吃点东西。”
今天的小姑娘格外有些粘人,缠着他的指尖不肯动,懒洋洋的撒娇了,“你抱我去,我动不了了。”
傅爷
整得老子真下了毒手似的,娇气的小姑娘。
傅爷一声轻叹,还是骄纵般的抱起小姑娘朝浴室走去,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帮她挤好了牙刷,装好了温水递给她。
小姑娘晃着小腿,摇头拒绝,任由他帮忙刷牙,擦脸,然后又抱着她出来,给她穿上毛茸茸的棉拖。
粉色的。
乔夜看着那双粉色,有些一言难尽,“能不能给我换别的颜色。”
真是辣眼睛,她不喜欢粉色。
“待会去买,下去吃点东西”
小姑娘摇头,两腿一甩棉拖,又钻回了被子里,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不下去,腿酸”
每次一犯病,她浑身就像被碾压过一样,哪哪都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