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县令眼皮子一跳,那位方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夫人都有此威压。
杜县令“原告,你有何证据证实此事”
于氏抽泣道
“那日我已经呈了证据,那证据可是实打实的,怎么是蓄意陷害,如今我那相公还等着银子救命,背骨断了,不能行走,还要靠着银子保命。”
“乡亲们,你们说,我就一个内宅妇人,我那来的本事陷害。”
凑热闹的众人,早就围了一圈,在衙门外议论纷纷。
“看那小妇人着实可怜,我也听说,他家相公长期用着药,断了背骨吐着血呢。”
“是呀,你们说那酒老翁多实诚的一个人,净碰到糟心事,如今还得靠他儿媳妇求个公道。”
“人家说了,十色香东家不愿意给银子,她只要回方子,物归原主。”
县太爷接过衙伇递过来的证据,看着字迹一样,又似不一样,他不擅笔墨,瞧不明白。
望看旁边的主簿
“主簿,你来瞧一瞧,分辨一二,这字迹,可是一人所为。”
主簿早就收了郝家银子,事成还有一笔呢。
接过契书,装模作样的来回研究,就差把纸盯穿一般,最后叹气道,同一人所写。
白芷冷眼杀过去,胖主簿虎躯一振,冬天还没到,怎么有股子寒意。
县太爷瞄了下右边门帘,这位方公子说按公办事,可这证据实打实的呈于堂上,只得问道
“被告,此证据证实于你所签,但未给转让银子,你可有异议”
白芷美目一转,盯着于氏冰冷的说
“你可亲眼所见,是我所签”
于氏辩解道
“我自然是亲眼所见,不然这契书怎么来的。”
白芷呵呵一声冷笑
“你可确定,你是酒老翁的小儿媳妇”
于氏内心一慌,她不会知道什么。不对,那老东西当天就带着人跑掉了,她还准备找人收拾,找了几趟,也没找着人。
“邻里可都知道,我就是原酒肆的小儿媳妇,那些人都认识我的。”
衙门外早就有人喊道“那就是老酒翁家小儿媳妇”
白芷含笑道“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
于氏支支呼呼“我我”
白芷轻佻双眼
“想要银子,还是想要方子,自然要验明身份,县大爷,你说对吧。”
县太爷点头,这个是正理。
“于氏,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是与不是”
于氏硬着头皮称“是。”
白芷转过身子,正色的问道
“县太爷,我有一事不明,请教于您。”
县太爷“请说。”
白芷说道
“与人通奸,唆使人将自己家相公打成重伤,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的主簿抖着机灵说
“那自然是杖五十,服役三年。”
县太爷点头。
于氏一闻,难道她知道内情,惨白着脸,摊在地上,只用双手强撑着。
白芷“与奸夫谋害家产,逼其签和离书,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主簿不耐烦“你这妇人,竟说些旁的,此事与案子无关。”
白芷“是否有关,只当妇人今日好奇,询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