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妇人异口同声。
话落,于氏还抛了个娇羞的的媚眼。
白芷爆粗,他妈的,谁设的局。
这可不仅仅是败坏她十色香的名声,这可是让她无路可走。
还告官,也好,她到要看看如何颠倒黑白。
不过,这差役头头,怎么这么眼熟
刘全勇背着手来回走动,依葫芦画瓢,摆出十足的官威
“你们二人,所告何事可有证据”
于氏掏出两张契纸
“大人,我原是该酒铺子原东家,我家转让她家酒铺子时,连带着转让了五张酒方子,时过大半年也不见给银子,我家老的,病的拖累的实在是过不下去。”
又掉几滴珍珠眼泪。
“唔这才,不得不请官府做主。我只求,求他们把方子还给我们家,我们不要银子了,那方子,连我们自家都没留下底,当时全给了十色香。”
软娇着撑起身子,递过去两张纸,低头间又抛了个媚眼。
这娘们,大厅广众之下也不知道收敛,嘿,不过,刺激。
“官老爷,您瞧,一张是酒肆转让,一张是卖酒方子,两张暑名可一模一样。”
哟,证据都造了
白芷呲笑“你可看仔细,暑名可与我的一模一样,笔顺也一模一样。”
于氏接过方子后,一脸娇羞色,又递给刚帮腔的公子哥,“您是读书人,您帮奴家看看,这字是不是一模一样。”
这位公子哥立马觉得自己形象高大,如光辉照耀一般,轻咳了一声,接过两张契纸,端祥半晌,惊道
“果然一样。”
一个草包
明摆着造假,这笔画都不流畅,那有自己狂野作派。
刘全勇转去向另一个中年妇人问道
“你又所告何事”
这位中年妇人像遇到救星般
“官老爷呀,你可以主持公道,我家当家的,就在他们家买了两坛子酒,才挺过一晚上,人就没了。可怜我们家还有母亲,还有三个孩子儿,我们可如何过活。”
“哇”
“唔”
刚刚还假装着轻抹眼泪,这会子惊天动大的大哭。
这戏唱的这么般假,围观的妇人,好人几竟陪着掉泪。
古代人如此愚昧好骗
一名衙役上前检查一番,回话道“果然过世多时。”
刘全勇一脸痛心疾首,叹惜道
“这位夫人,两罪关系甚大,如今还死了人,还请与我们往衙门走一趟。”
白芷可没错过这个差役头头眼中得逞的笑意,不解,她家与他有何干系。
须眉高大身影拦在前面“不能抓我们夫人,你们抓,就抓我。”
一环扣一环,一层一层叠加,想要酒方子还想要自己的酒铺子
看来,自己这狱中两日游,被强行强卖了。
黑导游
不过,正好,引蛇出洞,她到要看看,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鬼祟之辈。
白芷郑重叮咛
“傻丫头,你要护好我娘亲,护好小少瑜,相公和一中二运不在家,如今就靠你了。”
又转头对着刚跑回来的三舅舅交待道
“舅舅,这几天就不要做生意了,把门关了。等相公回来查明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