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从小也盼过跟着爹出去走走,从小听着爹讲着海边的故意,心驰神往“嗯”
里屋,崔田柱听见了。
崔田柱咬着一大块肉,流下了不知名的眼泪。
似乎有点明白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夜色苍苍,月光如水。
白芷就着晚饭炒菜时烧的热水,用香胰子在混着空间的护发精油,把头发洗了三遍,顺便在洗澡间洗了个通快的澡。
这几日在房间里擦洗,憋屈,还得相公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桶一桶热水往里接运。呵,以为她看没看见,脖子底下通红一片。
这洗澡间多舒服,舀起水往身上浇,洗了干净,在整个人往澡桶里一泡,澡桶里早早的放了一个香包,滋养的皮肤。
哗啦啦,洗刷刷,洗刷刷
哼着小曲儿,泡到水转凉,才不舍的擦干身子,擦掉头发上的水珠子。
多亏空间里各种护发精油,刚来时毛燥的枯发,慢慢的有了些柔顺。
今日相公那货搬到堂屋睡,可以安心的用上各种护肤品,在擦上厚厚的身体乳,润润的,香喷喷的。
方元璟习惯的放左相房走。
白芷正侧头擦着头发,听到门口的动静之后,抬眸看了过去。
见来人是方元璟,白芷又垂下了头,兀自擦头发,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实则内心的小期待怦怦加速中。
满室幽香,方元璟眼神闲烁,不知香气从何而来。
寻着源头,是从白芷身上散发。
方元璟不自觉的靠近。
微黄的烛光下,白芷身着宽松里衣,双腿盘着坐在床上。脸颊嫩得如三月的桃花,微微泛着红晕。脖颈白皙,两侧的锁骨深深凹陷下去。
头发两侧转头,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灵动飞舞。因着她这个动作,衣领微微敞开了一些,露出来大片白皙的肌肤。
不仅如此,头发因为没干,水气渐渐把里衣弄得潮湿,有些地方甚至开始透明,能看到里面穿的青色肚兜。
方元璟一向自持君子端方,虽两人表明了心迹,但自己答应一年后在拜堂。
一直不断压仰内心的悸动,饶是如果,夜里看到如此景象,心里也难免一动,喉结不自动的微微滚动,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白芷察觉到热切的眼神,红唇菱角似的朝上微微翘着,
“美男相公,敢问有何指教。”
方元璟收敛了心神,偏着头,躲过那双流光魅色的琉璃眼
“天还早,陪你说说话。”
“哦”白芷拖着长长的尾音,似波光潋滟的桃花般风情万种,任美男相公抽出手里头棉巾,从上往下,把头发一点一点包住,往棉巾中间揉擦。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之中,躲在草丛里的蟋蟀时不时叫上几声,间或有村里的狗与之附和。
只余微弱烛火将两人身影映照在墙上,气氛慢慢的发热。
一把孔武有力的大手,时不时擦过白芷细白的肩膀。
似电流击过,酥酥的,痒痒的。
砰砰砰
与那日在山洞一样,心脏似要跳出来。
脸一点一点在发烫
白芷不自然的把火盆放外挪动。
这货,果然是在勾引自己
那,嗯,我勉为其难的
一声“姐夫”,把在暧昧中遐想的男女惊醒。
是小少言,抱着小枕头推开门。
四道目光眼含杀气,杀向小少言。
逃
小少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白芷一把抢回棉巾,脸色婔红的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柔
“去去,去你屋睡去。两个小家伙还在等你教他们念书呢。”
方元璟一本正经回道“好,侧门不栓,有事叫我。”
装样。
谁,谁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