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磐却丝毫不松手,即便她如活鱼一般挣扎,也丝毫不影响的稳稳的扛着她走出了后院。шшшσveyuedu方其致正好拿了药箱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愕,待反应过来,忙上前叫道“安之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她下来”
周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方其致,说“此事与你无关,我带她回去,好好的算这笔账。”
简葵听了这话,挣扎得更厉害了,嘴里还混乱的骂着“周磐,你这个土匪,你这个混蛋,你这流氓登徒子,你放我下来”周磐听了这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些笑意来,随即在她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你这小骗子,前番还说不认识我,这会叫我名字叫得如此顺口”
方其致眼睁睁看着两人吵吵闹闹的从自己眼前走过,不由得皱眉道“安之,你站住她手上有伤,你先放她下来,我与她把伤口包扎了再说。”
周磐听了这话,脚步一顿,只好乖乖的放她下来。谁知她双脚一落地,便如上了发条一般便要跑。周磐早料到她有此招,长臂一伸,便把她又揽回到自己身边,说道“还想跑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简葵眼看自己逃不脱,难道真的要被他带回去吗脑瓜子迅速的转了一圈,没有的别的办法可想,只好拿出杀手锏来,哇的一声哭了。
周磐听到这哭声,立时手忙脚乱,松开她上下打量着问“怎么了怎么了,是我哪里弄疼你了”
方其致作为旁观者,自然是完整的看到了简葵那急转而下的表情变化,不由得一脑门黑线。再看周磐那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内心一阵惊奇。常言说一物降一物,那周磐虽是百炼钢,见了简葵,还是瞬间化成绕指柔。
他哑然失笑,也不想再掺合他们俩的事,便摇摇头说“我看她这伤口也无妨,不需要包扎了。”说毕,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膏递给周磐,说“你带她回房,与她把这药膏擦上便无妨了。小葵,你回去休息吧,我去做些简淡的饭菜来,一会带安之来一起吃。”说毕便朝后院走去了。
简葵此刻也顾不上演技切换是否丝滑无痕,抹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回头朝自己房间走去。周磐愣了一刻,也忙跟了上去。看到他跟了进来,简葵又不好撵他出去,只好嘟了嘴坐在床沿上,任他轻柔的给自己的手指上了药。
那清凉的药膏擦上她手指的一刻,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他把自己手指含在口中的事,回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专注的低头擦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那让女人都嫉妒的浓密长睫毛之间,挺立着笔直的鼻梁,如刀刻斧琢一般俊朗。
她的心不由得又悸动起来。为了压制这悸动,她咬咬牙,狠心道“若我不是范溪,你便没有理由抓我回去了吧。你虽曾经是土匪,但我知道你并非那种烧杀抢掠的坏人”
周磐放下手中的药膏,平静的平视着她,说“你不必再费心编造理由说你不是范溪,或者说你不认识我,你知道在我面前,这些可笑的借口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