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
马皇后还是那母仪天下的样子,吩咐道:
“去弄些方便的茶点来,让子畏垫垫肚子,本宫去去就回。”
宋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等着。
“你说要见宋慎的时候,咱就把毛骧给喊回来了。”
她只是安静地等着宋慎开口。
这孩子……心眼是实的?
“臣不知道那里头究竟有什么病,当时以为,或许正如传言一样,庄子里面的人就是多灾多病的苦命人,我们这些身强体壮的进去也一定就能顶住,被过了病气,所以没有再细查,因为仪鸾司的人也没被害死在里头,无论如何这账也算不到他们身上。”
除了他们这俩微末夫妻,后宫里的婆娘们都是从小就读过书识过字的高门贵女,朱元璋有时候听她们闹到自己跟前来都眼晕,更别说日日跟她们打交道的马皇后了。
毛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了个弯,道:
马皇后没有立刻叫人,而是直直地看着宋慎,好半晌才问:
霸气!
一家三口出门后就绕到了侧殿去。
“重八,你既然知道他通晓历史,也该知道他不是个笨的,套话没那么简单。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皇后看人演戏看了多久?你要是亲眼见见你后宫里那些女人一天天都在整什么幺蛾子,这青天大老爷也是难断案!”
忘了,他现在能胆大包天说出这些事情来的根源,是因为他曾经跟刘伯温学过一段时间,如果是原主在这里,那么随口胡诌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你们几个好生看顾着他,小心伺候。”
“他不是被你发配去种地了吗,怎么在这儿?”
“只是后来……”
“连照看他们的人,脸上也都是麻子,看着是出过的。”
“毛骧,你跟他们都说说,上回是怎么对付吕氏的,还有查出来的事情。放心大胆说,这次吕氏是真有问题,太子听了也绝对不会怪你!”
“您不妨让人去查一查,东宫有多少人与她是有瓜葛的,再查一查她跟外头的联系。”
他走到门边,在门上敲了个三短一长,外头便立即有人应声。
朱元璋拉开门,看见外头是毛骧,就招手让他进来说话。
“还有。”
“吕氏出自吕家,她父亲是如今的礼部尚书吕本。”
马皇后凉飕飕地瞟了他一眼,没吭声,又看向了朱标。
这里是平时皇长孙朱雄英玩耍和学习的地方,现在倒是便宜了他们几个。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当初查了一些事,都禀报给陛下了,原本其中许多事情粗看之下都并不起眼,吕氏本人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陛下方才吩咐臣,要将宫内宫外的事情连起来看,臣倒是有个猜测。”
朱标想了想,道:
“娘,您是不是想做戏做全套?”
马皇后没好气道:
“宋慎虽然是个心性纯善的,可也没那么好糊弄。”
马皇后先打了个手势,示意屏风后的朱元璋和朱标混在宫人们的脚步里一起出去,而后自己才施施然离开了坤宁宫正殿。
毛骧小心翼翼低声问:
“您提拔吕本为礼部尚书,这事儿跟吕氏怀孕有关系吗?”
“从中书省出来之后,他仕途便步步高升,只在洪武六年、七年时先后被免职,又被弹劾,直到获赦后才去了北平做按察司佥事,之后在某些政议上有所建树,到今年年初才被召回京城,升任礼部尚书。”
“有问题吗?”
好嘛,又挨骂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倒是都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跟刘伯温学道之事本来就是个托辞,怎么还刨根问底起来了……真是的!
朱标听得面色发白。
“而东宫,臣不记得具体宫殿叫什么名字,但光猜也能猜到其位于皇宫以东。”
“太医那边,臣也拿着密旨提前嘱咐过,让他们不要全力医治,落个死胎就行。”
见到毛骧的时候,朱标和马皇后都有些惊讶。
“臣查到,吕家在京郊有一个庄子,遇到难民流民往京城逃的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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