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春想着自家主子也该喝点鱼汤滋补身子。
翌日,给奚星辰换药喝药、打针后,云锦指着捕鱼篓,叫凌春一起去捕鱼,不想昨天答应好好的凌春说什么也不肯去了。
“怎么回事”
凌夏,一向一声不吭,只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她哪里知道昨晚她走了之后,凌春被自家主子责罚在帐篷外头冻了一夜
“回头没得你们鱼吃”云锦只得自己扛着捕鱼篓来了溪边,寻了一处水流平缓处,撩起裙角搬些小石块拦溪围了一道石坝,将捕鱼篓放好,两侧用石块挤住。她鼓捣了好一会儿,若是凌春在肯定三下两下便可完工的。
云锦弄得头发散了衣裳也湿了,正自手忙脚乱呢,突然一颗石子落进溪水,腾起的水花溅了云锦一脸,扭头便瞧见奚星辰悠然的站在溪边,凌春凌夏一左一右。
她腾地就恼了哇哇叫着冲过来,“你不要命了没有我的话,谁叫你挪动的我告诉你,若是伤口因此崩开,就是你自找的,我肯定不管,银子照收”
“我想去哪儿,何时要你管了”奚星辰一脸傲然和冷漠
云锦抄起一块石子冲凌春打过去,“凌春,还不快将你家主子弄回去养伤”
胡闹
云锦气得跺脚离开了
奚星辰望着那一抹渐行渐远俏丽多姿的身影,俊朗的眉眼一挑。
午后,奚星辰收到了凌风的信鸽,从京城传来书信。他展开信,读了几行眉头即皱紧了。
“凌春凌夏”
随着主子的喊声,二人闪身而入,躬身听令。
“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京”
凌春二人得令赶紧行动,待云锦摘柿子回来,帐篷内的虎皮褥子都已卷起来了,云锦大惊,忙怎问凌春么回事。
凌春,凌夏手上忙碌,没敢哼声。奚星辰脸色阴沉,“有事,即刻离开”
“不行”昨晚才止住高烧,伤势刚有好转,他哪里经得住山路奔波凌夏那么高的功夫,一人出山搞吃的,来回差不多一天时间,何况带着重伤员。
谷底的遍地荆棘杂草丛生还好说,人迹罕至,山峦起伏根本没有路,小路都没有一条,这两日云锦早已将周围侦察过了,攀岩越壁的,他如何受得了,“眼下就走,你的伤口会恶化,很危险”
“两日,你多留两日如何”此时行动危险显而易见,云锦知道,他若非情非得已,不会这么着急走,即使多治疗两天,情况会好很多。对患者负责是医者本分,云锦激动地望着奚星辰,满眼热切与期盼。
“凌春,给银子”
凌春听令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到云锦跟前。
云锦很恼火,精致的巴掌大的小脸儿气的通红,“我是为了银子吗,我是为你的病情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