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缇对侯信然说“你能再对我笑一次嘛靓仔”
侯信然对着克缇,欣慰地笑了笑。
花七和克缇最后拥抱之后,就和侯信然一起从后山离开。
这时候,前面的聒噪声已经平息了下来,负责处花七的人正在回来的路上。
然而现在花七和侯信然还没有走远,如果现在派人追的话,一定是可以追回来的。
克缇看着前面椅子上的麻袋和绳子,自言自语“上帝,我用我的生命,保护这世界上最温柔的灵魂和最美丽的笑容。请原谅我的过失吧。”
负责处理花七的人回来之后,看到椅子上的人还在。
带着麻袋,手脚被捆绑着。
因为花七在这里住得时间久了,就换上了这里抢来的制服,和许多爱美的女杀手穿得一样。
执行人接着录制视频,开枪。
跑到半路的时候,花七拍着大腿说“完了完了完了。我的证据没了。”
侯信然说“哎呀你小命都快无了,还要什么证据。”
“不行,没有证据的话,我这一趟可就白折腾了”
侯信然拉着花七说“小七,你等一下。你想啊。他们以为你死了,证据没了,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我们再调查,会有更多的证据的呀。”
“哦,”花七仔细想了想,“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哎呀就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侯信然说“放心吧。总会有方法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证据,单手我相信,所有事情,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证据,总会有的。除非,坏人像我一样聪明,能完美作案。”
花七和侯信然回到家之后,不仅没有受到欢欢迎,还被秦巧批斗了一顿。
两个刚从土匪窝里走出来的年轻人不得不继续安慰这个为他们担心了几个月的老人。
侯听荣因为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被秦巧追着打,最终在花七和侯信然的阻拦之下,和平处置。
晚上,他们终于吃上了一顿安稳饭。
秦巧摸着花七的手,说“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
侯听荣也在旁边,为花七顺气,“不要害怕啊,都过去了。”
侯信然在旁边不停地夹菜,不停地清嗓子,不停地给爸妈添水,都不能引起二老的些许注意。
“爸,妈我呢不安慰一下我吗我也是虎穴逃生啊,千钧一发啊怎么就没人安慰安慰我呢”
花七说“因为,怎么说呢你是意外吧。”
侯信然知道两家之前的故事。
秦巧以前是喜欢花七的爸爸的,而侯听荣是喜欢花七妈妈的。两个人都是爱而不得。
于是两人就成立联盟,誓要拆散花家夫妇人,然后各自分赃。
谁知道,两人一天晚上同时因爱苦闷,一同对酒当歌。回去之后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一夜月朗风清,战友情变质。
随后,这两对以一种意外的形式和平了下来。
花七和花九出生的时候,命名权交给了侯听荣和秦巧。
两人看花七和花九的生日是六月三号,那就七九六十三。一个花七,一个花九。这样也还能记得两个小家伙的生日。
侯听荣说“所以你们现在是为了我凑合着过是吗我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侯听荣和秦巧不约而同说,而后相视而笑。他们一起举起了酒杯,碰了之后,在地上滴了两滴,各自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