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的意思便是说乌伦尔神没有旨意陈潜便是她应嫁之人,不过是外人的推测,加上瓦伦王的意思罢了。乌伦尔神没有授意,其其格绝不会违逆旨意要嫁给陈潜。
陈潜原本不想答应其其格,留着他在身边不过是祸害罢了。
只是晚月看她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自己的兄长也死的不明不白,着实可怜。晚月虽然这样想着,却没有给陈潜任何建议,因为现在的任何一个决定,都能影响到陈潜的命运,乃至陈家以及整个朝堂的气运。
牵一发而动全身罢了,晚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候礼部尚书胆颤心惊的朝着陈潜走了过来,显示咽了口口水,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晚月着实惊讶,这样的寒冬腊月,下过雪的天气,这位看不来不过四十的中年男子,如何就热成了这个样子。
礼部尚书荆瀚仁颤颤巍巍道“侯侯爷,这这福樘别院出了这样大的事,可可可如何如何是好”
陈潜听到荆瀚仁这结结巴巴的样子便有些烦躁,“有什么事你直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好歹荆瀚仁一个一品大员,如何见了陈潜就害怕成这个样子,若是不知道的定要怀疑,陈潜是不是杀了荆瀚仁全家。
荆瀚仁听着陈潜恼怒,更是头都不敢抬,倒是话说的利索了很多,“侯爷,过几日便是万寿节,眼下福樘别院出了这样大的事,各国使臣来京都该居住在何处呢”
陈潜无奈“驿馆不能住吗”
荆瀚仁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陈潜道“驿馆驿馆月前不是被走水了吗眼下新的驿馆尚未建成,工部的赵大人说要等建成,少说也要再有半个月,眼下万寿节在即,半个月可万万是来不及的啊。”
驿馆走水了
陈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阵心虚。果不其然,晚月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说“驿馆为什么走水,你心里没有数吗怎么好意思问出的这种话”
陈潜有些心虚,说话也缓和了不少“福樘别院暂且做驿馆吧,除了这个院子,别的院子都能住,叫人好生收拾收拾。”
忽然想起什么,陈潜问道“这次万寿节的使臣名册稍后拿给我看看。”
荆瀚仁点点头,领了命便下去了。
“侯爷。”荆瀚仁走后,其其格继续与陈潜说着刚刚的话题。
陈潜头痛,如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陈潜道“七公主若是害怕,本候派上些得力干将到公主身边贴身保护便罢,公主住在我府上着实不太方便,内人善妒,恐有风波。”
“内人”
内人
不只是七公主疑惑,连晚月都有些疑惑。
陈潜抬起拉着的晚月的手道“哦,完了介绍,苏杭晚月阁的荣掌柜,我内人。”
七公主看向晚月,晚月看向陈潜。
悄悄地将手扣向陈潜的虎口,咬牙切齿地在陈潜耳边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内人了我怎么就善妒了”
陈潜吃痛,也要紧了牙关,在晚月耳边悄声道“礼都过完了,不过差个婚仪而是,回头咱们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