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年,北境诸多部落的子民迎来了他们的天神。
驻守北境这半年多,陈潜不曾主动与瓦伦开战,一心发展部落文化,是部落人民自给自足,生活更加富足。
更是收复了许多遭受瓦伦侵扰的失地与部落。
陈潜带的军队更是逐渐壮大。
也是这一年,陛下为表彰陈潜功德,破例封陈潜为靖北候。
陈家家主陈渊已被封侯,按理说陈潜只能世袭,但陈敬是世袭爵位的世子,又颇具战功。
也是陈潜便向陛下提议,自己从陈家分理出来单独立府,受封更是理所应当。
还是这一年,有传言说小侯爷好似能开口说话了,曾有人亲耳听到过。
总之这一年关于靖北候陈潜的事迹太多了,凡是出门定能听到有人讨论,也因为如此晚月也不爱去茶馆了。
如今哪家茶馆不说小侯爷在西境、北境的英勇事迹,那定然是生意惨淡的。
渐渐地晚月也释怀了,岸儿也长大了,自己呆在荣府的日子也够了。
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晚月更受大家的追捧,曾经难得的异色双面绣,如今更是一绣千金。
多少名门望族的世家夫人、小姐排队等着要一副双面绣的扇面。
苏杭织造府的李大人格外看重晚月的才能,如今晚月的异色双面绣更是要进贡到宫中去了。
这日江柏舟说要带岸儿去玩,这些时日江柏舟也总带着他出去,晚月也不曾多想。
只是今日快到午饭的时候还不回来,晚月便在晚月阁的门前焦急的等着。
路过的人们都要与小荣掌柜招呼一声,或在调侃她又在等儿子啊,晚月也都是笑笑。苏杭民风淳朴,人也都和善,这些年晚月倒是认识不少朋友。
终于在人群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抱着岸儿过来,晚月的笑立刻就上了脸,焦急的情绪一扫而空,朝江柏舟招着手。
“这么冷的天你穿的如此单薄怎得就出来了。”
晚月接过岸儿抱着,江柏舟就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晚月披上。
“哪有那样娇气,这不是在这等你等得着急吗”
“你哪里是等我,分明是等岸儿。”
江柏舟口上责怪着晚月,却贴心的将披风给晚月穿好,还将她的头发从披风中拿出来整理妥当才算好。
“今日去哪里了啊岸儿”晚月捏了捏岸儿白嫩的小脸蛋,岸儿就咿咿呀呀的要将手中的酥饼给晚月吃,“要给娘亲吃吗”
岸儿才一岁自然不会答晚月的话,还得是江柏舟答,“今日江南才子在此举行诗会,我带岸儿去看看,好叫咱们岸儿也成为举世闻名的大才子。”
“我倒是不求他成才,只要平安就好。”
晚月抱着岸儿回了晚月阁,只是进门之前,晚月回头看着街角的巷口,看了好一会。
“怎么了”
“无事,只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怕是看错了吧。”说罢晚月便回了晚月阁,“走吧,饭菜要凉了。”
那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在自己眼过无数次的,可能这次依旧是
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