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晚月是真的有些恼了,要是自己身手还矫健着,定要痛打这不知深浅胡言乱语的毛头小子一顿
“陈公子对你那样好,你还念着别的男子,不是不知好歹是什么。”白及塞进去一口芙蓉糕,像是要把芙蓉糕当成晚月狠狠的嚼着。
“你们来的那夜,不止你受了伤,陈公子也满身是伤,却不叫我们为他医治,叫我和师父全力来救你。”
听到这里,晚月焦急的放下手中的芙蓉糕。
“他受伤了”晚月一醒来便看到陈潜好好的在自己面前,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啊。
白及看了晚月一眼,“这时候你倒是假惺惺的了,不必在我面前来这一套”
“你快说,他是怎么受伤的”晚月不理他。
看到晚月这样焦急的样子,白及也是如实相告。
“据说你们来的时候城门便关了,陈公子是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夜闯城门将你送到医馆来的,具体是什么时间受的伤我不清楚,反正在城门口免不了与官兵打斗一番的。”白及想起陈潜身上的伤,依旧觉得触目惊心。
不过看晚月此时皱着眉头,很是担忧的样子,秉持着为伤患身体健康考虑的想法,白及还是安抚了他一番。
“陈公子已经没事了,虽说伤口较多,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你严重。你看你都好了,他自然是无碍了。”随时这样说,白及回想起陈潜将衣服从伤口处撕下来的情景依旧觉得骇人。
“你不知道,他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哪里能打得过那些人啊。我真是笨,居然没有发现他受伤了。”晚月依稀记得昏迷之前遇到的一群黑衣人,他们看上去各个伸手了得,陈潜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也就读过几本书画个画的,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呢
也不知道是怎样拼着性命厮杀一场将自己救出来的。
“陈公子文弱”白及大为震惊,陈潜那样健硕的身材,一看就是锻炼过的,听师父说之前他一直在校场待着,且不说功夫如何,怎么也用不到文弱这个词吧。
看来晚月这姑娘当真不喜欢陈公子,居然对陈公子这般不了解。
“你喜欢的,那个叫时元的,大概才是真的文弱吧。”白及酸溜溜的来了这么一句,晚月没明白他的意思,“啊”了一声。
“陈公子待你这样好,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守在你的床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给你诊治的那个夜里,陈公子在你屋外站了一夜,身上还带着伤,那样子谁见了不得痛心疾首,偏偏你个没良心的,昏迷着还叫着时元的名字,这让陈公子一番深情何处处”
白及自认为自己在为陈潜打抱不平,说到情绪激动处险些落泪。
“你说你不是没良心吗我说你说的有错吗”
在小白及的心中,喜欢一个人便该叫他知道,藏着掖着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