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会喝醉的,这就和吃糖差不多了,唯一的差距就是这个还不算是糖。”应元白解释道。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出于警惕,应元白吃了一碗米酒,感觉有点饱了,就没有再吃,而是把米酒分给还在要的奇奇。
奇奇好像对这个米酒也非常的喜欢,小舌头舔舔舔,没有多久就把酒液和米酒都给舔完了。
“小心别喝醉了啊”应元白提醒奇奇。
奇奇甩了甩尾巴,下巴抬起,让应元白放心的倒,他可是凶兽,哪里有那么容易会喝醉。
看到奇奇喝的那么痛快,刚才的甜蜜很快就沉了下去,应元白感觉好像又有点馋了,刚才那碗米酒下肚,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看着缸里就剩下一点点米酒了,看着都有点碍眼。
昨天酿米酒的时候只是做一个试验,看看他酿的怎么样,如果今天还要酿米酒的话,那这个缸也要拿去清洗了,里面的米酒最后还是要用碗装走,还不如吃掉算了。
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应元白非常自然的就把剩下的米酒给自己舀了过来。
和奇奇一起美滋滋的吃起来。
米酒哪怕再甜,那也是酒,不能当水喝,而应元白的酒量确实不好,封渊开始看他吃一碗米酒,面不改色,神志清楚,还以为他酒量起来了,也就没有多注意。
等到他再次看过来,这时候也已经晚了,应元白已经把剩下的米酒全都喝完了,喝酒上头,脸颊泛着点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的明显。
这些都还是小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封渊看到应元白的眼睛变得莹润了起来。
没有往日的沉静清醒,而是纯真若稚子。
这样的眼神封渊已经看过了两次。
封渊无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扶住应元白,准备带他回房间去休息,他知道应元白其实是有点好面子的,不喜欢在外人面前丢脸,虽然他觉得喝醉了并不能算丢脸,但是应元白是这样想的。
不能喝酒,偏偏又爱喝。
明明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是封渊最厌恶的,可是应元白这样做的时候,他只感觉无比的适合对方。
应元白完全不觉得自己喝醉了,被封渊牵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跟着走了几步才明白,有些迷茫的看着封渊“去干嘛”
墨色的眼珠莹润至极,好似两枚乌丸沉在清水中,映着阳光,看的人心喜,想要保存下这一幕,却又觉得任谁的画笔也勾勒不出这样的美丽。
“你困了,该睡觉了。”封渊垂眸,他学习过,知道醉酒的人最不能说的就是你喝醉了,因为你根本争不过喝醉的人。
虽然还迷迷糊糊的,但是应元白恍惚记得自己好像刚从床上起来没有多久吧,怎么就又要睡觉了。
但是对于封渊的话,应元白还是很相信的,茫然了一阵,酒意上头,还是有点困了的,他迟钝的点点头,然后跟着封渊一起往房间走。
只是应元白正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劲风袭来,应元白虽然脑子还懵着,但是身体本能反应就架住了从后面扑来的东西。
那是一只浑身金黄的老虎,长相没有猫咪状态的可爱,只剩下了满满的凶猛和威严,老虎背上还生长着双翼。
奇奇喝醉了,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其实也可以试着复苏记忆,甚至恢复成原形,但是出于对应元白的担心,他一直把有记忆的自己给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