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骜的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震惊之余,八卦之心永不死。
瞬间,权鹿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她离奇的想到了自己和喻子骜被下药的那次。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但却让她记忆深刻。因为太破格,太疼。
她的脸红不仅被杜爽调侃,还被喻子骜捕捉得一干二净。
他竟然觉得,这小丫头有点可爱。
毕竟,无论是他还是白初妤,早已过了脸红心跳的年纪。
“你脸红了。”
甚至,他还故意戳破,让她更加窘迫。
权鹿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用余光瞄着他,声音为难:“你还是先走吧,要是有事,就等我放假回家再说。”
她有一种直觉,她的其他室友此时肯定在扒窗户围观。
她不想让大家太关心喻子骜,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和他分了。
她的考虑喻子骜完全明白,但他现在不想配合,甚至还要逗她玩:“今天都周三了,周五晚上我来接你。行吗老婆。”
老婆
权鹿的脸已经不能用红色来形容,要熟了。
她哎呀一声娇嗔,转头拉上杜爽的手就走,完全的落荒而逃。
看着她远去直至消失的背影,喻子骜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他这个新婚小妻子,确实很不经逗,但又真的很可爱。
不知道看了多久,喻子骜才收回目光。
转身上车,他开车离开。
只是,路上的他并不怎么开心,全因那个纸箱子。
白初妤表面说她不在乎,静等他过段时间离婚。但暗地里,竟然还给权鹿寄这种低级可怖的东西。
她完全可以实话实说,向他表达她的不满。但她没有,她选择自己动手,来恐吓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第一次,喻子骜觉得自己好像不太了解白初妤。在他的记忆里,她是自强自立的,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
明明她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还是没有放过权鹿。
喻子骜不想再靠自己揣测,他直接去白初妤家里,想和她真诚地谈谈。
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正好中午,很奇怪,楼下的车位被占了。
那是白初妤的车位,向来只要他不来,都是空着的。
瞬间,他心中浮现一个不好的想法。
喻子骜想都没想,他直接上楼。
虽然房子是他买的,但他没有留过钥匙,他每次来,依旧需要按门铃。
今天亦是如此,他连着按了两声。
很快,把手处传来声响。再抬眼,喻子骜就看到穿着睡衣来开门的白初妤。
“送的这么快”
白初妤突然停住声音,也意识到来的人并非外卖。
穿睡衣并不奇怪,可脖子上红红的就很奇怪。
喻子骜自知,自己这段时间没碰过她。如此,唯一的解释就很明朗。
此时,卧室传来一道明显的男声,说着地道的英文:“亲爱的,是外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