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是真够社死的。
喻子骜把她背到客厅沙发上,就在一旁茶几台的抽屉里,他拿出一个医药箱。
他不是医生,但他知道里面有云南白药。
“右脚脚踝”
“啊”权鹿还在云里雾里,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见她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喻子骜再一次对她破格,耐心重复:“我问你的伤,是在右脚脚踝吗”
权鹿这才愚钝地哦了一声,把右腿抬起,脚后跟担在茶几上。
“是脚踝,好像扭到了。”
明白喻子骜要给她上药,权鹿也没说什么影响气氛的话。
她乖巧起来,喻子骜也不会主动言语攻击她。他只是近乎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脚踝喷着冰凉的云南白药,一言未发。
头顶的璀璨吊灯打下很多碎光,权鹿有些渐渐看不清喻子骜的脸。同时,心口就像有一只欢快的兔子,上下蹦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
“那个”权鹿小心翼翼地在组织词汇。
闻言,喻子骜突然停下给她喷药的动作,抬头看她,语调上扬:“疼”
“不疼不疼。”权鹿猛地摇头,憨态十足。
但说了这句话,她又继续犹豫上了刚刚那句没说出口的话。
喻子骜也察觉了她的反常,再一次和她对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除了被记者拍到那次,还有没有去过南城”
权鹿的眼神好像带有渴望,一瞬不瞬地死盯着他。
喻子骜虽然觉得她的问题有些没逻辑,但还是如实回答:“去过,但次数不多。”
他喜欢的女人是南城人,所以每次过去,都是和她见面。
但因为她工作属性需要全国多地来回飞,他去南城找她的次数并不多。
闻言,权鹿圆润的杏眼瞬间亮了,声音都有了活力:“那你有没有去过一家酒吧,还帮一个女孩打了坏蛋”
这个问题成功把喻子骜的记忆带到了大半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大家都是擦肩而过的过客,他差点就要忘了。
可权鹿这么积极的问,是因为她就是那个女孩
“我没有见义勇为的爱好,抱歉。”
深思熟虑后,喻子骜否认了。
他不想让权鹿对他抱有更多的好感,尤其,她现在看起来很上头,他怕她对他们的婚姻报以不必要的期待。
于他而言,是麻烦。于她,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