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值停在80。
昨晚那一出倒也不是没有收获。
席呈不绑着她了。
但也不太乐意让她出去。
席宁联络了下父母,解释了一下绑架的事。
二老哭哭啼啼的就要赶来见她。
被她以在国外养伤的名头给堵了回去。
至于席家那边,席宁让席柏章帮她瞒住。
好不容易肩上的重担卸下去,没理由再接过来自寻烦恼。
席柏章和陈恩星得知她只是受了些轻伤,关怀了一番也就揭过去了。
只是最后在谈话结尾的时候,席柏章多说了一嘴。
“宁宁,虽然阿呈救了你,但都快两个月了,他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出来,就让我们悬着一颗心,他自己倒装模作样的接任了席氏。经此一遭,我觉得他并非良人,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席宁不紧不慢的打断他,“爸,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席柏章把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席宁心意已决,断然不会更改。
他这个女儿,从来是个有主意的,做下的决定,向来不会轻易改变。
陈恩星挽着席柏章的手臂,听着听筒里女儿坚定又不容置喙的话,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她把手机接过来,语气温柔平静。
“宁宁,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但这么瞒着也不是个事,你们总要结婚,总要上族谱的。你不亲自出现把总裁之位交给阿呈,迟早会有人觉得他名不正言不顺。”
“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现在有你们坐镇,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而且,我不会有孩子,结婚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不是必需品。”
玄关的门恰巧在这个时候打开,矜贵优雅的少年扯开领带,解开了几颗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一截精致漂亮的锁骨,见她拿着电话看过来,还温软的弯了弯唇,颊边的梨涡跟着凹陷下去。
席宁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
三两句敷衍了下席柏章和陈恩星,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把放在沙发上的家居服拿起来,席宁走到高出她一个头的少年身前,把家居服塞他怀里,先下手为强的开口“你回来的正好,我刚把洗澡水放好,累了一天了,你赶紧去泡一下休息休息。”
说着就要把少年往浴室的方向推。
席呈擒住席宁的手腕,把她往身前拉了拉,温香软玉入怀。
“姐姐,你跟爸妈说了什么”
柔软的黑发蹭过耳垂,撩起细微的酥麻。
席宁侧了侧脸,避开这让人招架不住的亲昵和勾引。
“就说了我没事,还有瞒着我的消息、不要让席家知道的事”
躲不过,席宁只好老老实实的交代。
“哦。”少年拉长声音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温热的呼吸无孔不入的往耳膜里钻。
更痒了。
席宁想往后退,奈何腰肢被那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扣住,无法动弹。
他似乎很喜欢把她圈在怀里。
就像老虎喜欢把猎物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一样。
少年微微弯腰,凑的更近了,馥郁的呼吸轻轻浅浅的喷洒在她的脖颈上。